此事發生在沙海計劃的四年後,我本來以為一切都已經告一段落,沒想到真相的背後是一個更大的陰謀。包括我的三叔,他是死是活?眼前這個男人,是解連環...
吳邪 11月下旬
江西瑤裏古鎮
當我再去看看這十年間做的筆記時,那種辛酸過往,似刃,將現在平靜如水的生活薄紙捅破。
把小哥接回來之後 我便把他安排到了胖子的潘家園那裏,而我一直待在吳山居,平靜的日子也過了幾年,我意識到自己的大腦還是不能靜下來。
吳山居的生意還是那樣,平時也沒有什麼客人,這倒是跟之前沒有什麼差別。
我原本以為一切都已經結束了,幾天後,長沙老家那邊發生了一件大事。
9月25日,吳山居的大門被敲響,我蒙朧著睡眼出去接客,來人竟是二叔,二叔見了我也不多廢話道:“吳邪,跟我來”我並沒有搞清事態,但是我從心裏認為二叔的話還是有幾分威嚴,不得不聽。事情久了竟然成為一種條件反射。
我跟著二叔走上了他停在外麵的車,二叔家管事的把我請上了車,車內的氛圍一下安靜起來,二叔坐在駕駛,後座那邊坐的是我的父親吳一窮,我意識到這件事情可能沒有那麼簡單。平時我爸並不會輕易的來找我,尤其是從長沙到杭州來,給我思考的時間並不多。
“小邪”我爸開口了,“你真的認為汪家人,消失了嗎?”
汪家人,這個詞已經多久沒有出現在我的腦海中,是早已被四年前的沙海計劃一舉消滅的汪家人,我下意識回答“沒有”
我自然清楚,影響著九門三代人的汪家人,絕不可能那麼輕易的被我清除,那年計劃結束後剩餘的汪家殘黨可能已經卷土重來,現在過上的日子隻不過是暴風雨前的寧靜。
不等我爸再說話,車邊管事的敲了敲車窗,低頭對我二叔耳語幾句,我們剛才這簡潔談話馬上截止,二叔的車隊立刻離開了吳山居前往長沙。
此時的王盟毫不知情還在房裏睡大覺,我隻覺得頭疼,用手機給他發了幾條消息和這個月欠下的工資後,轉頭又給解雨臣打了電話。
電話響了十幾秒對麵才接,電話那邊傳來小花埋怨的聲音:“吳邪,快,怎麼才來電話”“小花,心急吃不了熱豆腐,我這才剛起”我不免苦笑起來,緊接著又說“汪家,是嗎”對麵似沉默一會“汪岑,你認識的,現在在長沙”
聽見這話我昨晚的夜宵都要吐出來了,我皺了皺眉,想了很久到了嘴邊卻吐出來三個字“馬上來” 駕駛位的二叔透過反射鏡看著我道“吳邪,看來你美好的生活要稍稍暫停一段時間了。”我爸則坐在一邊敲打著手機,一言不發。
坐在後座上我回頭看,二叔這次來的車隊很長陣仗很大,僅是跟在我們後麵的就有二三十台,不難看出汪家人的來訪又將掀起一陣風雲,也感歎四年的閑魚日子又要結束了。
胖子現在還應該在潘家園搗鼓前陣子剛出土的古佛,那古佛看著挺別致重量還不對稱,應該是個內金玩意,但是現在我對這些古墓裏的東西不怎麼感興趣,感覺像是年紀大了。
想到這話我倒是笑了,要這麼說的話,那悶油瓶豈不是看淡一切與世隔絕了?再想想確實他也是這樣,他一個一百五十幾的老人家什麼感興趣的,紅燒粽子?醃製屍鱉?這還蠻好笑的,隻是不知道小哥對這個感不感興趣。
一路無話,我們很快到了長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