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你要是再笑的那麼猥瑣,我可要告你性騷擾了。”剛做完展示的小吳下台之後笑著打趣道。
“哇!”楊晨正回憶著昨天晚上帶著珊瑚來公司,就在這張桌子上做了這樣那樣的事情,最後累到不想回家……就被小吳突然間放大的臉嚇了一跳。“你靠太近了!”楊晨說著便好像掩飾尷尬般的推開小吳。
“最近發生什麼好事了?老板天天笑得像個傻曱子。”小王完全無視楊晨的立場,直奔主題。
“嗯,今天晚上要辦個簡易婚禮,搬家公司已經都把東西搬到新房子了,喬遷加婚禮一起慶祝一下。”
“婚禮!!!”眾人幾乎是合唱起來。
“喂喂喂,這麼大的事情怎麼不和我們說一聲啊!”
“就是就是,太見外了,本來搬家我們都想去幫忙的。”
“太過分了,婚禮都不邀請我們,老板我們傷心了。”
大家七嘴八舌的就開始鬧開了,會議室像炸了鍋一樣。
“等一下!大家靜一靜!搬家我也沒參與,就隻是叫搬家公司把我當時搬過來的箱子再搬到新家去罷了。至於婚禮,並不是正式的,隻是簡易的,我誰都沒邀請,我……們家那位也不喜歡見生人。以後要是辦正式的絕對請你們去!”楊晨把事先編好的謊話一股腦的說出來,隻是在表達珊瑚的時候不知道該用“老婆”還是“夫人”,最後含糊了一下就帶過去了。
要說是謊話倒也並不都是說謊,確實今天晚上薩德就到了,要舉行一場儀式,主人和寵物,相互約束,責任與義務,這其實和結婚並沒有什麼區別。
說服了眾人之後,楊晨就請了個假早退,開著車到小鎮的入口處去接薩德了。
想著這兩天濃鬱的生活,楊晨就喜不自禁,自從知道珊瑚會通過痛感或是羞恥感而開啟失去理智絕對服從的開關之後,楊晨就充分利用了這一點,玩了很多平時的珊瑚一定會拒絕的事情。不過想著那天沒洗澡就抱著珊瑚睡著的第二天早晨,劈頭蓋臉的就遭到珊瑚一頓訓:“你有沒有常識啊!居然這樣你也能睡著,啊啊啊,難受死了,哇!都幹在身上了!”,然後就看到珊瑚消失在浴曱室,洗了很久才出來吃早餐。
這樣的絕對服從和任性撒嬌前後反差,讓楊晨不禁壞心眼的想要故意做些珊瑚不喜歡的事情,然後等待他第二天氣的粉嘟嘟的臉頰。
“哇!原來這就是幸福!”楊晨停下車,打開車窗,伸了個懶腰之後就忍不出大聲發出這樣的感歎。
“誒呀呀,什麼是幸福呢?你給我講講唄。”正在楊晨放鬆的時候,薩德的聲音就從耳邊傳來。
“哇!你來了打聲招呼好不好,嚇我一跳。”楊晨後悔自己太大意了,最近隻要一想到珊瑚,自己就會被別人鑽空子,光今天都已經是第二次了,果然熱戀中的人智商都是零嗎。
“我這不是正要打招呼嗎?好久不見了。”薩德脫帽致了一下意。
楊晨也微微點了一下頭,寒暄了幾句之後就發現薩德身後,與他紳士般的燕尾服著裝不同的是,一輛運貨的大卡車。車上有木材還有木箱,還坐著幾個壯漢。開車的司機隱約看著也像是肌肉型。
“快帶路吧,這輛大車停在小鎮入口的公路上好像不太好……”
“嗯,你上車吧,咱們這就走。”楊晨也意識到了就算是不太有車輛進出的小鎮,這樣一輛大卡車擋在路中間也太過顯眼了,趕快開上山,否則被鄰裏看到這麼多壯漢一次性來自己家,要編出個合理的解釋可能還需要點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