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晨一路都強忍住關心珊瑚的情況,從後視鏡看到珊瑚一直都保持著楊晨把他安放在車裏的樣子,眼神也很迷離,完全就像是一個精致的人偶一樣。
薩德說珊瑚必須定期像這樣保持著服從的狀態一段時間,否則精神會更加脆弱。珊瑚所接受的調曱教並不是十分完善,所以這樣子服從的狀態也並不是很容易進入的,所以必須要楊晨狠下心來,給予一定肉體上的限製和痛感,才能開啟開關。
看樣子應該是不要緊了,楊晨停好車之後,便將後座的珊瑚一把扛在肩上,到家之後又將他放在床上躺平。
“可以了,不用再保持手臂背在身後了。”楊晨於是命令道。
珊瑚好像突然之間從夢中清醒一樣,眼睛恢複了神采。
“公主抱比較舒服,這樣頭衝下腦袋充曱血有點痛苦。”珊瑚剛一恢複就開始抱怨起來。看他也回過神來楊晨這才安心,輕輕吻了一下他額頭,讓珊瑚先去洗澡,看著珊瑚走進浴曱室,楊晨急忙跑到客廳又給薩德掛了通電話。
“你一天到底要打幾通電話啊,雖然珊瑚情況不是很好,但是也沒有危及到你這樣吧……”薩德歎了口氣,顯得相當累。
“總之疑問實在是太多了,而且等不到你過來我感覺還是問清楚比較好。”楊晨趕快說出自己的想法,表明自己並不是閑聊。薩德不喜歡浪費時間,有目的性的提問比較容易讓他心情變好。不過顯然楊晨認識的薩德是那個以前的薩德,現在的薩德因為陳源的一句“你要是變得更有社會性”我可能會比較喜歡,就一口氣接了好幾個大學的講座邀請,本來薩德也是某知名大學的名譽教授,而且曾經在博士畢業後留校擔任講師時,一度因為開的課太受歡迎而被學校強迫加了很多講座,但是對薩德這樣不用講課完全可以衣食無憂的人來說,那些“社會性”活動完全就是累贅,便辭掉講師一職,不過由於薩德提出的社會性曱學理論還有那張神奇的調查,又被聘為名譽教授。一般來講是應該一年開上幾場講座的,但是薩德嫌學生們太幼稚,很煩,而且不喜歡回答別人的問題,所以那些邀請便不了了之。最近一段時間的薩德可大不一樣,不僅變得話多,而且還積極參加很多社交活動,利用自己的技巧結交了很多朋友。雖然現在的楊晨還隻是微微察覺到有些奇怪,但是之後在勸說陳源的過程中完全明白了,薩德對陳源的話有多麼的看重。
“我大概能猜到你要問什麼,不過你問吧,我今天沒什麼事。”薩德並沒有吐露過多的負麵情緒,楊晨鬆了一口氣之後便開始提問。
“珊瑚看到一張紙條就變成這樣,精神如此脆弱,是從他母親去世之後就一直這樣嗎?這都過去十年了,我很好奇他是如何撐過來的。”
“正如你所知道的,珊瑚在他母親去世後一度陷入非常不好的狀態,當時他的經濟人找我去看他的時候,他幾乎已經把自己糟蹋的不成人形,但是又拒絕了我將他變成完全服從奴曱隸的邀請。所以我就下了一點點深層催眠,還順便稍稍的完善了一點調曱教。將近十年裏,經紀人照顧的很周到,而且GV拍攝也很好的幫助珊瑚釋放了平時積攢的壓力,他一直都很老實的完成著工作,情緒很穩定沒有什麼大的波動。直到他碰到你,這道催眠就被強烈的感情衝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