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蕩的教室,四周寂靜無聲,一排一排的桌椅整齊地排放著,在偌大的教學樓中,這間教室似乎安靜的過分了,環顧四周,唯一引人注意的是黑板上的四個大字,“禁止喧嘩”,在尋常的教室中這四個字或許很正常,但在這過分安靜的教室中,這四個字卻不同尋常,張盛在低頭思考,他會出現在這裏還要從一個禮拜前說起,一個禮拜前也就是八月10號,這天是星期六,校園裏的學生們都陸續放假了,張盛當然也不例外,他所處的校園是一所市中心的重點高中,許多學生都撞破頭拚命想考進來,有些家裏有權有勢的學生,則是被家長費盡心思靠關係塞進來的,而張盛卻是通過自己的努力以全市第一的成績考入這所高中的,所以自從張盛上學第一天起,就出現了一個不好的現象,他周圍有不少通過家裏關係進入的、家裏有權有勢的學生對他似乎充滿了惡意,而張盛卻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隻要那些學生們不要太過分,這天校園放假日,天空灰沉沉的,大片的烏雲集結在天空,好像隨時會下雨,張盛從沒有一絲光透出來的、漆黑的教學樓裏走出,身邊周圍的同學也都一個接一個的走出來,張盛走在出校園的路上,突然感覺不對,背後一陣風襲來,然後他閃身一側,原來是一顆籃球,緊接著籃球砸到旁邊的樹上,然後反彈到了地上,張盛回頭看到了四個人,其中走在最前麵的紅發少年笑著對張盛說“喂!好學生!不好意思啊,手滑了,幫忙撿個球唄!”張盛沉默的看著他,而後轉身撿起籃球,隨手向後一拋,籃球精準的落入了遠處籃球場的籃筐裏,“我去!厲害啊”紅發少年旁邊的紫發少年讚歎到,“下一次我瞄準的就不是籃筐了,你們好自為之”張盛背對著四人說到,而後轉身離開,陸贏澤,也就是紅發少年,盯著張盛的背影突然笑了“有意思,看來他還什麼都不知道啊,我們走了!”,於是四個人在張盛走後也走出了校園,這邊,張盛一人走出校園,路過校園賣小吃的路邊攤,他發現,這個攤位似乎有些不同尋常,往常這個攤位上一直都是賣煎餅的大嬸,今天大嬸卻不見了蹤影,而是突然出現了一個中年男子,中年男子的麵前擺放了各式各樣的項鏈,看項鏈的樣式都很陳舊,仿佛是從地下幾千米的地方挖出來的,甚至於有的項鏈上還粘有泥土,其中幾條還鑲嵌有寶石,張盛忍不住多看了幾眼,就在張盛即將走過這個攤位時,中年男子突然開口到“這位同學,要買項鏈麼?不買的話,回答我一個問題,我送你一條怎麼樣?會對你很有用的”中年男子看著張盛笑,張盛感覺到很疑惑,但還是禮貌轉身,對中年男子說到“不用了,謝謝”,而後轉身離開,天空中的烏雲越來越厚,天色越來越沉,大風刮的樹木左右搖晃,好似鬼怪群魔亂舞,張盛抬頭看了眼可怕的天色,隨後加快了腳步,到家後,外麵的天氣已越來越糟,可偏偏奇怪的是,沒有一絲要下雨的跡象,“什麼鬼天氣!真滲人”張盛走到冰箱旁,拿出了裏麵的一片吐司,叼在嘴裏說到,吃完吐司後,張盛走到書房的電腦前,坐在椅子上,打開電腦,電腦屏幕上的畫麵很奇怪,上麵寫著一個問題“你渴望力量麼?”張盛看了眼這奇怪的鎖屏壁紙,而後輸入密碼打開了電腦,發現今天的新聞竟然都是這奇怪的鬼天氣,還附帶有圖片,張盛點開圖片,一邊看一邊拉開電腦旁邊的汽水罐,喝了一口汽水,突然張盛發現了照片中不對勁的地方,照片中,天空隱隱能看見巨大的黑影,那絕對不是烏雲,那究竟是什麼?張盛心裏隱隱不安,正想仔細看的時候,電腦旁的手機突然響了,來電顯示小山,張盛拿起電話接聽,“盛哥,明天放假一起出去玩啊!”,“玩什麼?”張盛對電話裏的人回道,接著電話那邊傳來聲音,“你家附近新開的遊戲廳,聽說不錯啊!一起去唄!”張盛想了想,明天的確沒有什麼事情,便答應到“好,明天九點,我家附近的十字路口見”,兩人約定好了,於是張盛便掛斷了電話,傍晚十點,張盛洗完澡從浴室走出來,看了眼外麵,天氣依舊很糟,公寓也受這天色影響,顯的漆黑沉重,這棟公寓是張盛父母在本市特意給張盛上學買的,張盛的父母常年在外地做生意,每個月會請人過來打掃,公寓有兩層,一樓會客,二樓才是居住的地方,此時張盛正在二樓陽台,拿著手中的煙,而後長長吐出一口煙霧,靠在陽台,想起白天那個不同尋常的、要送給自己項鏈的奇怪男子,張盛怎麼想怎麼覺得奇怪,“啊切!”,張盛打了個噴嚏,入夜降溫了,於是張盛轉身回臥室入睡,夜半深更,街道上,昏黃的街燈發出微弱的光,街道上空無一人,“嘩啦!”,路上傳來聲音,隻見一排的自行車倒在了地上,“你幹什麼!”原來是個男人摔倒後,撞翻了成排的自行車,摔倒的男人對著一個黑影大吼到,遠處的黑影靠著街燈,好似穿著黑色的鬥篷,在昏暗的夜色下,看不清麵容,“別靠近他,他不是你能惹得起的,更不要讓他知道那東西的存在,聽明白了麼?”倒地的男人看著眼前不遠處的黑影,害怕的說“明…明白了”,而後那個黑影消失了,倒地的男人露出了惡毒的表情,喃喃道“所有人都得死,他當然也不例外”,而後也消失了,周圍恢複死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