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於喬醒來後就差點又給嚇暈了過去,周圍的人表情雖說看起來陰雲密布,似為自己的昏迷感到緊張,可這冷不丁的數道眼神打量著自己還是叫他很不適應,再看到何明帆一邊舔著冰淇淋一邊不知跟誰通話後,心情也就更不美麗了。
“姬佬,你到底給我的是什麼東西,我剛發射出去那發弩箭就在半空中融化隨後爆炸了,那些藍色粉末全部都灑了出來,這些各種化學試劑之間真的不會引起反應嗎?”,白於喬怒罵了幾句,也原諒自己脾氣不太好。
不過還真別說,“姬佬”這個外號雖說是隨意起的,但叫著還真順口。
“我們家數代人都是煉金術師,當年為秦始皇和李世民煉丹的都是我們,哪些化學成分互相摻雜在一起會有反應會不知道?”,姬言兮看著白於喬是個病人的份上也就不跟他抬杠了。
“不不不,我對黑黨的先賢和長輩們自然是很放心,但這玩意兒你不是你自個搗鼓出來的麼,我他麼是不相信你!”,白於喬生氣時感覺心髒一抽一抽的。
“是病人就做好是病人的覺悟,別動氣啊,你有個三長兩短咱們可真不好交代。”,蔡雨桐來到堂弟旁邊,輕撫著後背。
“看吧,還得是女生會關心人。”
白於喬看著另一邊已經把蘋果削好了的荊四九,隻是還未遞給自己就咬了一口,見到眾人在看她也是納悶起來。
“你要吃麼?我削一個給你吃。”,荊四九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可不見得誰都會關心你。”,姬言兮借機挖苦。
“還有,藍色粉末是我特意配製的,不會引發反應,可能是哪個環節出錯了,我也不清楚,但…”
“你知道那玩意兒裏是什麼,會死人!”,白於喬重申道。
“這不沒死嘛。”,姬言兮底氣不足。
“我更好奇你是怎麼活下來的。”,一言不發的顏一鳴發出了靈魂拷問。
鉈中毒,無藥可解,即便是體格好抗輻射能力強的靈測者也是死路一條,他們也不是百毒不侵啊。
“可能是各種化學成分反應在一起抵消了吧,那個地方挺潮濕的。”,白於喬胡謅道。
“好啦好啦,都別說了,計劃失敗了,下一步怎麼辦?”,蔡雨桐小聲說,怕被不遠處的何明帆聽到。
“這叛徒跟誰說話呢?”,白於喬問。
如果當時何明帆願意,直接掐住萊茵的脖子,可比自己動手要好的多,反而發現自己正在埋伏萊茵一臉的難受和拒絕。
“她姐,畢竟年前就來了美國,至今沒回去過。”,顏一鳴說。
“我準備讓維麗娜直接吃掉她,大不了賠進去一隻獅子。”,白於喬心一橫。
興許死得是有些慘,不太體麵,但誰知道她們什麼時候走。
“黃金麵具好不容易打撈到,但又被安德魯和幾個衛兵搶走,在發生不算激烈的衝突過程中又掉了海裏,目前在確定位置。”
秦叔和道長從門外進來,何明帆也站得更遠了些。
“好些了嗎?”,秦叔問。
“把這個吃了吧,能解重金屬的毒性,排出去就好了。”,道長把一粒紫色的藥丸送到了白於喬嘴中。
“沒死也真是個奇跡了。”,姬言兮說。
不過看著兩個長輩的眼神還是把頭低下來,看著白於喬一臉窩火的樣子心裏還挺高興。
“掛了哈。”
何明帆秒掛,絲毫不給親姐放狠話的餘地。
“哇,你醒了,沒想到那隻野豬就是你。”,何明帆覺得這個場合是不能笑的,可還是忍不住。
“什麼?”,白於喬疑惑。
“你不是被絆倒了麼,那麼大的動靜我都注意到了,萊茵說是豪豬什麼的,嘿嘿。”,何明帆看著黑著臉的白於喬。
“好有,秦叔和落霞道長說了,母親華夏族內部在決定要不要繼續刺殺萊茵,因為目前好像從歸葬經裏麵破譯了一些特別的信息,這好像是易經作者的一些看法。”,何明帆看著白於喬。
“好了,我找萊茵去了,對了九姐,記得把那件事跟他們說一下。”
何明帆說完後就哼著小曲兒離開了,他還得繼續跟萊茵講沒說完的曆史八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