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夜的深邃裏,一名短發女孩睜開了靈動的眼睛。她發現自己在一個巨大的、廢棄的鋼鐵廠二樓的角落裏,身邊伴著一個沉默寡言的老大爺。她新奇地觀察著四周的景象,她的身體在新的環境中緩緩挪動。然而,老大爺卻隻是瞥了她一眼,隨後漠然地離開。這一刻,她望向鋼鐵廠的外圍,一個令人毛骨悚然的女人戴著兔耳朵麵具,手持斧頭,向她逼近。女孩心中一驚,她想要尖叫,可是夜晚的寂靜似乎吞噬了她的聲音。她手足無措,隻能眼睜睜地看著兔耳朵女人越來越近,手中的斧頭如毒蛇的利牙,閃爍著冷酷的光芒。恐懼如影隨形,逼迫她開始逃跑。她瘋狂地向前衝去,心跳如戰鼓般敲打,每一步都像是掙脫死亡的邊緣。在她身後,兔耳朵女人緊隨其後,手中的斧頭在黑夜中揮舞,猶如死亡的使者,逼迫她隻有前進而不能後退。她在廢棄工廠的破敗設備和巨大的鋼鐵框架間尋找出路,盡量在昏暗的陰影中穿行。她的腦海中閃過各種可能,試圖找到一條可以救命的出路。她開始明白,自己不再是一個普通的女孩,而是這個危險環境中的生存者。就在那個兔耳朵女人即將追上她的時候,她看到了一束微弱的光。那是一扇破舊的窗戶,透過窗戶,微弱的月光照射進來,給她帶來了一線生機。她心中一喜,毫不猶豫地向那扇窗戶衝去。兔耳朵女人緊隨其後,麵無表情,手中的斧頭更加凶狠地揮舞著。當她終於衝到窗戶前,縱身一躍,破窗而出。深夜的月光灑在她的身上,她感到從未有過的自由。然而,那個兔耳朵女人仍在緊追不舍,斧頭在月光下閃爍著威脅的光芒。她不能停下,不能成為那個女人的獵物。她繼續向前奔跑,在黑夜中尋找出路。月光灑在她的身上,她感到前所未有的自由。然而,那個兔耳朵女人仍然緊追不舍,手中的斧頭更加凶狠地揮舞著。在耳畔不斷回蕩的“噔噔噔”聲中,她知道,自己並非孤身一人。在這個鋼鐵廠中,她有同伴,她有朋友,他們或許也和自己一樣,在黑暗與絕望中掙紮。這個“噔噔噔”聲,仿佛是唯一能給她帶來安慰的旋律。她堅信自己能夠逃離這個恐怖的地方。那個兔子頭女人,她手中那把看似笨拙的斧頭,成為了她的困擾。兔子頭女人每次揮斧的聲響,都像是敲打在她的心髒上。但她發現了一個關鍵的細節:這個女人使用斧頭的技巧並不熟練。每一次的“噔噔”聲,都像是兔子頭女人揮斧的節奏,這讓她找到了逃離的機會。當她聽到第五聲噔的聲音時,她瞬間認出這是自由的聲音。那是門開啟的聲音,是希望的呼喚。她心中欣喜若狂,不顧一切地向那扇門衝去。然而,事情並未按照她的預想發展。在她即將觸及自由的時候,她聽到了風聲。那是兔子頭女人揮斧的風聲。她絕望地回頭,隻見那把斧頭正向她飛來。“不!”她心中呼喊著,但已經來不及了。那把斧頭擊中了她的要害,她的身體無力地倒了下去。
“艸!本來以為是個信仰屠夫,誰知道他最後一刻還是丟斧頭了,還是一刀流,真太倒黴了,估計也是被我溜著惡心了,可惡啊我這一局可是天秀啊!還想發個視頻炫耀一波呢!”在炎炎夏日中,天秋市的一所高校男寢宿舍內,一名男生正不斷地抱怨著。他叫徐小年,來自南海市的一名普通大學生。由於家庭氛圍的原因,暑假期間他一直留在校園裏,現在整個寢室樓隻有他自己。在這個無聊的暑期裏,他每天都在玩一款名叫“黎明殺機”的遊戲。他抓狂地拍打著鍵盤,不斷重複播放著剛剛的遊戲錄像,原來,在剛剛一局“黎明殺機”遊戲中,徐小年和遊戲中的“屠夫”展開了一場激烈的追逐戰。本來他以為這個屠夫會像其他信仰屠夫一樣,用各種華麗的技巧來追殺他,可是沒想到在最後一刻,屠夫竟然丟出了斧頭,使用一刀流的手法將徐小年砍倒在地。這讓徐小年感到非常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