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去病不由自主地拍起了巴掌。
“爺,說的好!怪不得皇上的妃子都讓你給勾搭上了,真厲害呀!”
“深宮大院,六宮粉黛,皇上哪愛得過來,那些女人不過是皇上眼中的玩物而已,運氣好的生個一男半女,運氣差的一輩子也見不到皇上一麵。”
司馬相如突然淚眼婆娑。
秦去病還沒有從剛才慷慨激昂的氣氛中走出來,突然又被司馬相如帶進了苦情戲。
“我說老先生,沒吃著腥也用不著哭啊,再說了,您老這身體能挺上去嗎?”
“小子!”司馬相如一屁股坐到地上,“愛之切,豈為苟且之事,天涯咫尺,相思綿綿,隔山隔海,兩心相依,這愛之聖境,你小子哪能體會得到。”
秦去病聽得雲裏霧裏,跟著司馬相如默念一遍,差點把腦幹打個結。
“我說老先生,您這套詞兒聽得挺費腦子,要不您說點簡單的,我消化消化。”秦去病摳著腦袋道。
“意思就是讓你小子對女人一心一意,不能整天花花心思,見一個愛一個。”
司馬相如白了秦去病一眼。
“哎!”秦去病哀歎一聲,“您老是不知道啊,我倒是一心一意,但人家卻要一搭兩就,左擁右抱啊。”
司馬相如愣住了。
“怎麼個意思?你小子毛都沒長全,就學人家勾搭女的,還,還,還是個水性楊花的?”
秦去病一下子臉紅了。他、李敢和歐翎那些事他有時候想想,覺得的確很丟人。尤其是看看他爹,家裏紅旗不倒,南國彩旗飄飄,而他自己好不容易看上一個,還隻能和李敢共享,最後還隻落個痛苦的回憶。
“不說了,不說了,老先生我隻知道,您要再不走,等廷尉的人追上來,賈美人您怕是見不著咯。”秦去病道。
司馬相如一下子沉下臉。
“你帶我去見賈美人?”
秦去病點頭道:“要不這麼急了,這不是成全您老人家一世情緣嘛,您還在這撒潑打滾,弄得一身臭,我看您待會兒怎麼見人。”
司馬相如一聽,噌地跳了起來,二話不說,一眨眼功夫就脫了個精光。他的舉動把旁邊的馬嚇了一跳,頓時把尾巴夾進了襠裏。
秦去病還沒弄明白什麼情況,司馬相如已經跳進了旁邊的小溪。
司馬相如不顧秋水寒涼,直接捧起水往腦袋上潑。不到一炷香功夫,出水猴子就變成了頗有幾分曲線的精致老爹爹。
“形象還行不?”
司馬相如擺了個思想者的姿勢。
“穿上衣服應該還行。”秦去病愣愣地回道。
有一眨眼功夫,司馬相如變魔術一般地把衣服套在了身上,滿頭的毛發被他梳得一根毛刺都沒有。
“走!”
“去哪?”
“你說去哪?”司馬相如跳上馬,“賈美人一定在等我。”
秦去病這才反應過來。
自此以後,秦去病悟透了一個道理。
在自己心愛的女人麵前,必須注意形象。
總之,帥著來就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