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過公子好意,琴音之前已經和東家有言在先,在畫舫之上,賣藝不賣身。”
錢天賜回頭看向旁邊的秋顏,臉上露出一絲玩味的笑容。
“秋顏,你們這裏花大價錢培養的這些姑娘,是不是都喜歡玩賣藝不賣身的戲碼?”
說完還不等秋顏反應,就仰頭在秋顏耳邊耳語了幾句。
錢天賜吐出的熱氣噴湧在秋顏的耳廓上,秋顏隻感覺渾身酥軟。
不過錢天賜說出的話卻讓秋顏的兩眼睜大,不可思議地看著他。
好家夥,你可真是不當人啊,琴音姑娘怎麼說也這麼漂亮,你這麼搞,合適嗎?
不過秋顏還是將錢天賜的身體挪開,自己款款起身,對著旁邊的幾人歉意一笑,然後離開座位去了大廳的後麵。
不一會兒,剛才台上出現的老鴇就小跑著過來,看著錢天賜,滿臉疑惑。
她經營畫舫多年,金陵城附近的富家少爺她不說全部見過,但是了解個七七八八,但是錢天賜的樣貌,她確定,她從沒在金陵城見過。
老鴇麵容一正,剛才秋顏去後台說的話,讓老鴇有些生氣。
她雖然不是什麼大人物,但是身後的東家,在金陵,甚至整個大夏,都可以說是有頭有臉的人物。
最近東家好不容易將琴音培養好放出,現在聽秋顏的話,這個人像是來砸場子的 。
老鴇見過錢天賜,看他不是什麼熟麵孔,當即準備讓人將此人轟出去,真當這畫舫什麼人都能放肆。
錢天賜往桃兒身邊一伸手,桃兒就將懷中的銀票取出,全部交到了錢天賜手中。
手裏拿著銀票,錢天賜捏起一張,在老鴇麵前揚了揚。
五千兩!
然後兩張,三張,四張……一直到第二十張。
老鴇本來有著些許怒色的臉,瞬間幾次變化,看到整整十萬兩銀票,喉嚨裏忍不住咽了口口水。
這時錢天賜開口,對著老鴇說道:“我的意思秋顏對你說了,隻要你答應,這十萬兩你就可以拿走了。”
老鴇看了眼台上的琴音,又看了看錢天賜手中的銀票,一時間拿不定主意。
琴音姑娘是東家安排的,如果出現差池,她肯定沒好果子吃。
但是麵前這白花花的銀票,還有這人的身份。
老鴇一時間陷入了兩難之中,最後還是決定頂住金錢的誘惑,畢竟銀子再好,那也得有命拿,真要耽擱了東家的事,她到時候說不定就得去江底喂魚了。
老鴇看向錢天賜,低聲下氣地開口道:“不知公子姓名?”
錢天賜讓秋顏重新坐下,然後再次靠上秋顏柔軟的身體。
“哦?你說我啊,我叫錢天賜,家父錢多多,嶽父,算了,這個不說了,看老鴇你的麵色,好像感覺很為難。”
老鴇聽到錢天賜的話,冷汗狂冒,錢多多的兒子?
如果這人是錢多多的兒子,那東家肯定能理解的。
靠著秋顏錢天賜卻又開口了。
“有什麼難處你可以和我說啊,實在不行以後可以找幾個書生寫東西罵我啊,算了還是別罵我了,罵我爹和我嶽父吧,我都這樣了,他們能是什麼好東西。”
旁邊的譚鳴本來正拿著酒杯飲酒,聽到錢天賜的話,一口酒直接噴了旁邊女子一臉。
老鴇麵容僵硬,嘴角扯出一個難看的笑容,罵錢多多?誰不知道整個江南地都是錢家的大本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