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長!院長!出事了!有一名bate家屬要跳樓!”
“不好了!院長!有一名alpha持槍劫持人質,,現在往天台上去了!”
響大的拍門聲,嚇得任肆手指一滑,把他新得的玉壺磕出一道裂。
還沒來得及痛哭就趕上如此“大吉”,還是雙“喜”臨門。新院長任肆青筋砰砰的跳,今天可真是個好日子啊。
紅的一塌糊塗!
整個走廊都是信息素彌漫,各式各樣,有些小O承受不住,昏昏欲厥。
見此,任肆腳步一停,鏡片下傳出的冷意,棺材板都蓋不住。
“小袁,安排好傷員,我去處理這些玩意兒。”
這時,天台好不熱鬧,趕上這麼一出雙主角真人劇。
頭一回覺得自家天台可以租給那些影視公司拍攝,畢竟這個名場麵屬實牛逼了。
任肆此時出現,顯得格格不入。他那雙冷眼巡視一圈,一眼分出哪些是消防工作、哪些是刑警工作。
對比那邊哭哭啼啼尋死覓活的,另一邊倒是蓄勢待發,嚴陣不怠。
陸知行喊道:“放開她!”
“我知道陸大隊長一直在找我,怎麼樣?現在找到我了,敢不敢開槍擊斃我?”
劫匪用槍挾持人質,站在那這語氣拽的不行,“看在我們多次交手的份上,順手送個人情,幫你們解決那個人,如何?”
他指的是另外一個男主。
話音剛落,劫匪alpha啟動他的二級能力——瞬移。
“這位愛哭先生,尋死也不要選擇跳樓這種土方法,好難看啊。”
“你有沒有想過,死在我槍下可比跳樓好看多了?”
愛哭先生:“……”我不死了。
劫匪邪惡一笑,從後腰帶掏出手槍,“與其死得一灘爛泥,不如我送你,完完整整。”
陸知行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
千鈞一發之際,一片鴻毛飄落在手槍上,劫匪的目光緊盯著。
隨後還有更多的羽毛從天而降,這種場景十分詭異。
“啊!”
劫匪右手腕被羽毛割傷,紅色的液體滴落於地,陸知行寸地縮步,先是一腳將男人踹下去,一旁的消防人員迅速接住。緊接著向劫匪出手,想搶過懷裏的男孩。
劫匪因這詭異的羽毛遮擋視線,索性放手,將小孩扔了出去。
“哇啊啊啊!”
小孩子的哭聲震耳欲聾,陸知行呼吸一頓,連忙伸手去抓。
在場人員都愣住了,隻見一道身影閃過,任肆一個飛身,直接跳下去。
“我艸!”
“他是誰!”
任肆抱住那個孩子,摁在自己胸前。高空墜落的流速令他不自主打開自我防禦機製。
白色的翅膀、火焰圖騰的眼眉以及白茶omega信息素。
任肆抱著小孩子選擇往上飛,白色的翅膀以及一身白大褂,似仙人般款款而來。
這是……白茶信息素?陸知行眸光黯然,他是白鳳omega,高階物種。
任肆感知那道強烈的目光,往陸知行身上瞄一眼,輕佻眉頭,暗想:“難得見到覺醒後的alpha,可惜是個警察。”
他一向不喜歡與警察打交道。
任肆讓副院楊淮川處理好善後工作,自己則跟著去刑警部做筆錄。
剛開業就遇上這些晦氣玩意,隻能延遲開業。
任肆瞧著陸知行身上的金星肩章,有點意外。
小警官:“你是任德醫院的院長?”
任肆翹著二郎腿,用下巴指了指,“我胸前的名牌,你看不見嗎?”
“我的肩章,你不認識?”陸知行看不慣他,還用筆頭敲了敲桌麵,“把腿放下。”
“我翹二郎腿犯法了?”
陸知行眸子停在他身上,腦子閃過他展開翅膀,腳尖點地的模樣,第一時間感覺他的腿……挺長的,就是白長了這嘴。
陸知行收回眼光,“想一日之內喜提雙份新屋?”
“不必了,我沒這個好命。”任肆擺手,他可不想蹲牢挨蚊子。
“既然不想,那就安分點,老老實實回答。”陸知行點個煙,邊吐煙圈邊想著“任肆”這個名字取得好……狂。
任肆先是盯著他的臉看,隨後捏了捏鼻梁,把鏡片簡單擦拭,重新戴上去,隻不過鏡片下的鳳眸更加狹長了些。
接下來,任肆規規矩矩的做完筆錄,就是在走的時候,還不忘看了陸知行一眼。
小警官:“老大,我總感覺那個院長奇奇怪怪的,他好像盯上你了。”
陸知行也注意到,隻是等他看過去時,哪有任肆的人影?
“你的錯覺吧,不加你班,回去洗洗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