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艇上陳曦和同行的幾個人並沒有就公事多聊,安排好了接下來的工作後他們都沒有多糾纏,他們都不是那種事前反複推敲的人,陳曦是有對於這種小項目的自信,至於紮伊德先生是出於對王子的完全信任,而秦公子,陳曦深知利益關聯的道理,隻要和個人利益綁定,在更大的利益出現前,起碼超過他給出的利益五倍之前,陳曦想不出他背叛的理由。
說到阿拉伯人紮伊德,他們和華國文化有很大不同,還是那句話存在即合理,沒有高低之分,華國人不明麵上是沒有貴賤之分的,明麵上的製度上是人人平等,而阿拉伯人是不同的,千百年來認同了貴族分級,天然就有皇室,貴族以及平民的區分,阿拉伯人並不覺得有什麼不妥,一夫四妻製也沒什麼不妥,哪怕女權主義者再叫囂,阿拉伯人依然我行我素,這也和文化有關係,阿拉伯人天然有慕強心理,男尊女卑深入骨髓,這個就見仁見智了,無所謂對錯,這個世界上本來就不是非黑即白,站的角度不同罷了。
冷兵器時代,阿拉伯人仗著人強馬壯,比如阿拉伯馬,仗著武器犀利,比如大馬士革刀以及阿拉伯人凶悍的個性橫掃天下,但阿拉伯人善打不善治理,凡事有點直來直去,也是時代的進步和時代的更迭的必然,還是那句話,無所謂對錯,但大部分阿拉伯人到了現代換了一個新的活法,不再依靠勇武打天下了,他們有一個共同的特點,有錢啊,超級有錢。
當然也有個別的另類國家維係著凶悍,那種國家都有一些共同點,境內資源相對不夠豐富,沒有一個穩定的政權,他們隻有用悍勇來維係自己的生活,當生命意義無限降低時,那是他們唯一能隨時付出也能夠付出的東西,以換取一份希望,這樣的國家以伊拉克,巴基斯坦,敘利亞為代表,他們境內有資源嗎?有,他們窮嗎?窮,首要問題是沒有一個強有力的統一的政權,次要問題是,財富過於集中,再加上沒有自知之明的膨脹的野心,他們不在意國家穩定的,他們在意這個國家是不是自己說了算。
至於說到起衝突的以色列和巴基斯坦曆史遺留問題罷了,你說誰強?那自然是以色列了,人家不會和你多話,不服氣幹就完了,雖然國家建立比較晚,也有蠻多人看不慣,但你不得不承認人家的科技發達,經濟發達,軍事力量的發達,所以你看不慣又能怎樣?以色列的底氣十足可不是像朝鮮那樣,不是平頭哥那種底氣十足,而是溫和的,拳頭揮舞時也是優雅的,會提前通知,還會在事後用手絹擦手,是的哪怕揍你也是姿勢優美,動作幹脆利落的,不是那種窮橫窮橫的。
回到魔都後,王子倒是沒怎麼太忙,和曹伊柔也是時不時在曹伊柔的小房子裏相聚,曹伊柔當然明白王子這段時間的主要精力在項目上,也不多糾纏,隻是對炒股感起了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