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那天,我們兩個人的關係越來越親密,這還要多虧了一直愛我的嘉誠,嘉誠很高興看到我們這樣。但是嘉誠還不知道杭州江現在做的是什麼工作,嘉誠隻知道杭州江是一名在讀研究生的學生,他的教授對他非常滿意,每次講的課題他都是會的,在那個教授的眼裏,他無疑是一個學神,但杭州江卻不這麼認為。那個教授每次誇他的時候,杭州江便說起了他的口頭禪:“這是應該的,再說,在這個世界上比我還要聰明的人多了去了。”嘉誠有時對他也會打打鬧鬧,給這座房子充滿了無限的活力。杭州江拿起我手上拎著的一大袋東西“不用不用我自己來吧。”“沒事的。”我便不好意思的給了他,上樓後,我發現嘉誠居然在樓道中不知道在幹什麼,手邊時常傳來一股滋滋的電流聲,我想應該是在修什麼東西吧,我便向他打了個招呼。嘉誠看到我和杭州江開心得不得了,笑的合不攏嘴。進門後,媽媽便沒好氣地說道:“剛才讓他修修那個閘,一直說什麼不用修,真是的!”“媽,你以後就別指揮嘉誠了,他也不容易。”媽媽是最愛我的,她肯定會毫無顧忌的答應我的要求(不算過分的要求),她便答應了我的要求。每次她都會做到的。 我隱隱約約的看到嘉誠好像在抹著不知是什麼東西,可能是汗,也可能是對我的父母的失望的眼淚,更有可能是我每次對嘉誠的“保護”看到這個情景,我沒有上前安慰,想著,嘉誠已經在這個家受盡了不知多少委屈,是時候讓他釋放一下壓力了。畢竟嘉誠怎麼說也是我的家人。杭州江見狀,立刻走到外麵去,和嘉誠不知說了些什麼,可能是安慰他的話語。我便沒有管那麼多,這是他們兄弟兩個最親密的一次。大約一個小時後,嘉誠走進屋子裏來,手上是他的疤痕,我看著很是心疼。想要撫摸他那“受傷的心靈”他卻一把躲開了我對他的“救贖”“你別不知好歹!”突然,嘉誠哭了出來,他緊緊的攥著拳頭,我把“受傷”的嘉誠拽到門外,輕輕的對他說著:“嘉誠別哭了,我媽他就是那個說話的方式,你不要往心裏去呀!”嘉誠擦了擦眼淚,吸了吸鼻涕,強忍著悲痛和我說:“沒事,我都習慣了,隻是感覺在這個世界上隻有你能理解我了。”我看著他,不知該要說什麼好。這時,杭州江也過來了,我剛剛聽到他和媽媽吵架的聲音,響徹整個居民樓。我和嘉誠的手背搭背,杭州江還在激烈的和媽媽爭吵。其他居民紛紛過來查看,得知是怎麼一回事情後便散了場,。媽媽這邊也早已經消了氣。杭州江見狀,也再也不喊了。媽媽生氣的坐到柔軟的沙發上。嘉誠和一旁的杭州江四目相對,可這種情景卻難倒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