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天的日光照耀著紅潤的臉頰,風從耳邊吹過,呼呼作響。沒錯,又是那個熟悉的聲音,我的“死對頭”我卻沒有理睬她。“你別做傻事啊!”沒錯,我自殺了。但是,一隻臂膀搭在了我的脖子上,我模模糊糊的看著那個人,好像是一頭刺蝟似的頭發。我並不知道我現在怎麼了。“啊!”“項蘇靜,你怎麼這麼傻啊!”“我。”我嘟嘟囔囔的想跟他說明原因,卻到了嘴邊的話怎麼也說不出來。旁邊的這個人在一旁呆呆的坐著,好像定在那裏似的,別人用手指點他,一點聲響也沒有。坐在我正對麵的是一個看起來溫柔高雅的女生,很美麗。幾乎沒有人看她不心動的。但是我並不在意這些。我的腦海裏模模糊糊。不記得任何人,外麵好像是已經等的焦急的我的家長。我透過窗戶望去,一絲陽光照耀著我的病床邊,可我想要到外麵去。我使出全身的力氣,挪動了一點的身體。隨後,我便把我那雙已經慘白的腳放了下去。小心翼翼的穿上鞋子,但就在穿上最後一隻鞋時,便驚動了坐在我旁邊正在睡覺的嘉誠,他睜開他那睡眼惺忪的眼睛,模模糊糊的看著我。“你要幹什麼去?“我想去外麵透透風。”嘉誠是我的我在上大學時結識的朋友,但我現在出了事情,他肯定不能放任不管。但是因為我的父母一致認為是嘉誠沒有照顧好我,所以父母現在就對他十分的排斥,但是他現在的壓力也很大,不僅要為家裏分擔壓力,又要承受著各種的流言蜚語。我不管怎麼勸說我的父母不要再說他了,但是他們還是說到這個事情就恨不得跳起來,說的還不停“我來幫你吧!”“哦,這倒不用,我還不是一個殘疾的人,我的生活還是可以自理的。你根本無需為我的事件而擔心,你就放一百個心好了!我會盡快的。”我們比誰都清楚,是我自己想不開,但是他們不敢想象這竟然是自己的過錯。所以他們隻是在家裏自己說一說而已,並沒有當麵說。下到樓梯這裏,突然我的恐高症犯了,那個樓梯看起來一望無際,根本不可能走到盡頭的樣子。但是嘉誠堅持要背著我下去,雖然有十萬個不樂意,但還是在恐懼的迫使下,我猛的跳上嘉誠的背上去,這似乎看起來都是那麼的和諧美好。走到盡頭時,我便要求嘉誠馬上把我放下來。最後還是在我的執拗下嘉誠被迫把我放了下來。那種感覺是一種解脫。剛走了沒幾步,便碰上了一個硬邦邦的東西,我抬頭一看,是一位二十剛出頭的男生,他長得很帥,挺著一個高鼻梁,身高大概一米七左右“對,對不起,你沒事吧?”“沒事的。”可旁邊嘉誠親眼目睹了這一切。可我的視線在他的身上遲遲不轉移。嘉誠便把我拉回“現實”我們便匆忙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