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廖沙是被冰冷的刺刀劃破了肚皮才醒過來的。
“啊~~!”他一聲慘叫,不是因為痛楚,是因為看見那把刺刀居然已經沒入了他的肚子超過兩寸!極度的驚恐讓他叫出了本能的一聲,直到這時他才感到疼,感到渾身的力量隨著鮮血湧出體外......整個慰安所都響起那些膽子大到極點的蘇軍的慘呼聲。
光著膀子的日軍炮手們,以最快的射速向對麵傾瀉著彈藥,他們的炮彈不是砸向防線;防線已經被步兵偷襲成功,他們直接把炮彈打向遠方的軍營!
蘇軍所有的一線軍營全部變成人間地獄:無數的斷肢殘臂人體髒器被爆炸弄到樹梢和營壘的頂上掛著,活著的人暈頭轉向地亂撞......
在他們的前麵,三道防線已經被全部突破,潮水般湧到的日軍用槍精準地射殺著遠處的逃亡者,用刺刀挑死每一個無頭蒼蠅一樣亂竄的蘇軍士兵。
隻能安裝20mm速射炮、正麵裝甲也是紙一樣薄的日本輕型坦克或者稱為重裝甲的戰車在麵對缺堤般敗退的蘇軍時,顯示出了超強的戰鬥力;機關槍根本不作停歇地瘋狂掃射把大片大片的“灰色牲口”變成了進攻途上的灰色地毯,然後明顯重量不足的車身就在上麵跌跌滑滑地碾過。冒著大量的氣泡的血液、碾成肉糜的軀體混和著黑土,甚至讓隨車前進的日軍舉步維艱......
“讓我們殺死在路上見到的每一條白皮豬!”畑俊六喊出了他曾經在上海喊出過的口號,這個十四師團的英雄師團長在完成了麻痹對手的任務後就悄悄離開了監獄,昨晚被空運到了前線;那些經曆過上海殺戮之夜的士兵看到他們心目中的英雄回歸,全部士氣大振。
今天十四師團就是正麵攻擊的突擊主力,僅僅一個小時,這支勇銳的殺師就已經撕破了蘇軍的三道防線,兵鋒直指蘇軍的前沿總指揮部了。在這裏,他們碰到了稍強一些的抵抗----指揮部的警衛部隊有兩部坦克。
被潮水般的敗兵擋住無法發揮機動的蘇聯快速坦克隻能依靠機槍去打擊敵人,成了固定堡壘一樣的死物;殺得紅了眼的日本兵則前赴後繼地拿著炸藥包緊隨那些敗兵直接向坦克撞去。當坦克手們不得不直接向逃散的人群掃射而攔阻那些不要命的日本兵時,已經來不及了,一個混雜在蘇軍敗兵中的“挺身隊員”飛撲上去,拉響了捆在身上的炸藥包。“轟隆!”一聲巨響,其中一部坦克報銷;坦克手們活活被震死在車廂裏。另一部坦克見狀直接就掉頭逃跑,在碾平了周圍一大群逃兵後,剛剛轉過車頭,便被日軍的速射炮打爆了屁股後的油箱,衝天而起的烈火夾雜著爆炸又掀倒了一批逃兵。
“快!把機槍搬過來,給我狠狠地打!”崔可夫聲嘶力竭地指揮著一處警戒戰壕裏的士兵,他是得到情報一線的士兵居然有人到對麵的日軍慰安所過夜所以連夜趕來調查的;卻正好碰上了日軍的進攻。
三個蘇軍士兵抬著一挺馬克沁剛架好,連彈鏈都沒裝上,“轟!”的一聲,日本人的速射炮打過來了。等煙霧散了些,崔可夫掙紮著想站起來,卻發現大腿被一塊彈片切過,迎麵留下了長長深可見骨的傷口正在噴泉般流血;那些搬機槍的士兵已經全部變成了屍體。
“不許逃!給我站住!”崔可夫用手槍直接槍斃了一個士兵,然後對著了另外兩個士兵喊道:“就地防禦!通通給我就地防禦!”
“砰!”一聲槍響,就在崔可夫低頭看傷口的時候,一個士兵的步槍打響了。崔可夫抬頭看了看那支槍管似乎在冒煙的莫辛納幹步槍,然後看看胸前冒血的彈孔,頭一歪,倒下了。
在原來時空後來成為蘇聯名將的瓦西裏.伊萬諾維奇.崔可夫在這個時空就這樣成為了蘇軍逃兵槍口下的亡魂......
(作者:和大家作了進一步溝通,包圓了洗衣服和晚餐餐具......這兩天年前大忙,明天應該可以開始寫四千五到五千的長卷了,每天家裏用電腦時間三小時甚至可以超一點,預計後天可以看到......點擊和推薦都有所下滑啊,大家努力,別讓書書掉下來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