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寫的有點亂,請跳過第一章從第二章看起)本文屬於搞笑的,不喜勿噴
當姚素素睜開眼,映入眼簾的是一間古色古香的房間,‘這是哪裏?難道我穿越了?’
事情倒退回一個小時前。
酒吧
姚素素在燈紅酒綠的酒吧裏喝的爛醉如泥,口齒不清地說:“不就是分手了唄,有什麼大不了的……”話音剛落,就倒在台吧上不省人事。
姚素素躺在床上,腦袋裏湧來一大片大片有關孫小小的記憶(這具身體的主人名叫孫小小,因為身體的原因年齡永遠停留在八歲……)。
孫小小之所以躺在床上是因為銘若水的風箏掛在樹上,點名要她去撿,她隻好爬上樹去撿可是腳一滑就摔了下來。
這時,有人拿著一瓶藥進來了。
那人邊走邊說:“夫人可算是醒了,奴婢為夫人塗抹傷口吧”
姚素素試探的問道:“你叫什麼名字?”“奴婢叫畫兒。”
就在這時,“死丫頭,原來你在這兒,讓我好找”花嬤嬤走進來說:“讓你洗的衣服洗完了沒?再耽擱下去,小心少主怪罪下來,你們可擔待不起。”花嬤嬤陰陽怪氣的說。
衣服沒洗好,少主怪罪下來,可是孫小小和畫兒兩人受罰,花嬤嬤計算的真好,可是她姚素素一點也不在乎,她根本就不屑於這個當家主母的位置,她現在隻想攪亂這趟渾水,然後帶著畫兒逃走。
畫兒怕花嬤嬤又想趁機欺負少夫人,忙求道:“花嬤嬤息怒,奴婢給少夫人上完藥馬上回去,花嬤嬤息怒。”
姚素素對於花嬤嬤的話,一隻耳朵進,一隻耳朵出,對著畫兒悠然道:“花管事,畫兒沒跟你說嗎?”
花嬤嬤好奇道:“少夫人要個畫兒跟老身說什麼?”
“ 畫兒從此以後就是本夫人的丫鬟了,不用再回洗衣房了,洗衣房少人,你把千巧(花千巧:花嬤嬤的女兒,銘若水的貼身丫鬟。)調過去補上吧!”
花嬤嬤愣住了:“這,可是。。”
姚素素的小臉馬上冷了下來,“怎麼?本夫人難道連這點權利都沒有嗎?”
花嬤嬤沒想到平時膽小懦弱的主母會有這樣淩厲的眼神,結巴道,“不是,可是,我。。。”
姚素素想起了之前孫小小受的委屈,不由氣憤道:“花管事,在主子麵前,是不是應該換一個稱呼?”
花嬤嬤脫口而出“奴才。。”,然後幡然醒悟,羞憤的閉上嘴,一個呆傻的孩童竟然要她自稱奴婢。
雖然今天少夫人是有點不一樣,但呆傻就是呆傻,少主都不管她,她怕什麼,不由壯起膽量,指著孫小小的鼻尖罵道:“你這個小貝戔人,你憑什麼……”
“啪!”花嬤嬤話還沒說完,就挨了姚素素一巴掌,姚素素現在的這副身板實在太小。她是憑借靈活的身手迅速站在椅子上扇了花嬤嬤一巴掌,這一串快速連續的動作就在瞬間完成,她姚素素最不能忍受的是別人罵她‘貝戔人’。
畫兒看的目瞪口呆,少夫人好帥,她好想鼓掌;花嬤嬤驚的不知所措,呆傻的貝戔丫頭竟然這樣打了她,氣得她不知說什麼:“你,你這個。。”
“今天這裏好熱鬧啊!”好聽淡漠的語氣自門口響起,接著走進來一位美的不像人的男子。
他扶著一位舉著龍頭拐杖的老婦人走了進來,那是孫小小記憶中的夫君銘笑塵和奶奶───銘家老當家藍夙秋。
銘笑塵給人的感覺如一種冰山般的寒厲,那樣淡漠絕色,委實太過秀美,正可謂風神冰骨,冷浸溶月!
幸好他眉宇之間也透著一股淡淡的英氣,否則恐怕真會有人懷疑他是不是個女子。
藍夙秋六十來歲,頭發有些斑白,額頭和眉眼處的條條皺紋,顯示了歲月的滄桑,她依然康健如昔,在孫小小的記憶中,藍夙秋身手極好,卻很少動手。
她治家極嚴,苦苦支撐著這個偌大的家族,她雖是藍家聯姻進銘家的,卻把銘家發展到了極致,名列三大世家之首,姚素素對這個慈愛的老人印象極好。
“參見老夫人,參見少主!”銘笑塵和藍夙秋的突然到來,畫兒和花嬤嬤嚇得馬上下跪行禮。
“小小見過奶奶,小小見過少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