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去打台球去了。”燭淮說完走了。
幾人也跟了過去,柳曲邊走邊說道“最近手法長進,拉爆你們幾個。”
張豪不屑的看著他說道“牛逼都讓你吹爆了。”
“你什麼意思啊,等會我直接打爆你,打到你叫爹。”柳曲立馬回懟道。
“操你媽的,你又他媽裝逼,等著吧,裝逼老子讓你飛起來。”張豪罵道。
“別他媽叫了,叫的我頭痛。”燭淮有些生氣了生氣的罵道。
釋明突然說道“淮哥,我有一計可以讓章程得不了逞。”
“說,我就煩你磨磨唧唧。”
“淮哥,可能要犧牲你一下。”
燭淮有點懵,釋明這家夥的腦子實屬讓他猜不透。
“快點說。”
“淮哥,你也去追程橘”
幾個人都停下腳步,都懵逼了,都看向釋明。
“淮哥,你覺得怎麼樣。”
“你這沒有別的方法了這是?”
“沒了淮哥。”
幾個人麵麵相覷似乎確定了什麼一樣異口同聲說道“要不,淮哥你試試”
“操你媽的,你們幾個給我滾。”燭淮生氣罵道。
“淮哥,難道你害怕追不上程橘嗎。”柳曲道,激將法。
燭淮知道這是激將法,他可是天上天下,唯我獨尊的小淮爺,他輸不了,他同意了。
他們幾個激將法對他最好用了。
第二天燭淮沒有遲到甚至還早來了二十分鍾,他見程橘來了把熱乎乎的包子遞給程橘,程橘看到這一幕有點懵,但也害怕 他,她不敢接,但不得不接,不接就可能挨揍。
程橘拿過包子當著燭淮的麵吃了下去,好吃,她記得這家包子五點開門,五點半包子賣完,她隻吃過幾次還是一晚沒睡守著門開門才買到的。
她不明白,燭淮為什麼要給她買他家的包子。
“還有熱牛奶,”說完燭淮把熱乎乎的牛奶遞給了程橘。
她不懂為什麼燭淮突然對她這麼好,她也不敢問他。
似乎每節課都有燭淮關心她的聲音,每次下課他都是不出去和她聊聊天。
柳曲震驚在班級門口和張豪幾個人聊著天,“臥槽,淮哥果真牛啊,一天一根煙沒抽,一直都陪著程橘。”
“軍師,你牛逼啊。”張豪誇讚著釋明。
“不對啊,釋明,你不可能隻是為了讓章程不禍害程橘吧。”柳曲看向釋明說道。
“那是自然,你覺得我會讓淮哥,氣一個掀不起任何風浪的螻蟻嗎?這是我給淮哥找的未來的對象。”釋明邊笑邊平靜的說道。
幾人懵了,徹底懵逼了。
“臥槽,牛逼牛逼。”張豪懵的說不出話隻能牛逼來代替自己的震驚。
“那你為什麼會選她。”柳曲有些不解。
“她靠譜,善良,沒有那些花花腸子,她應該能填充淮哥心中所受的傷,這可是我物色半年的人選。”
“她的到來也是你,搞得吧。”柳曲一猜便知釋明的性子。
“沒錯,把她搞過來弄了我不少心思。”釋明回道。
“你這家夥真的太恐怖了。”柳曲不禁感慨道。
“要不是淮哥我早就死在了那年冬天,我的命是淮哥給的,我要盡心盡力的為淮哥打點好一切。”釋明還是笑著的很平靜,看不出一切情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