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回到將軍府喝了口水,便聽到門外有聲音傳來:“阮大小姐喝的這水不是用白花花的銀子做的吧,小心中毒。”
玉兒聽這聲音便知是誰了,也沒誰的聲音能讓人聽著起一身雞皮疙瘩了,隻是怎麼聽著今天的火氣這麼大呢。
玉兒望向來人,說道:“赫連公子怎麼今日有空來將軍府,還來到了後院。”
赫連池自顧自的坐下,蘇秦在旁也給自己公子倒了杯水:“我若今日不來此,還不知道阮大小姐要糟蹋多少好東西呢。”
玉兒納悶,望向蘇秦說:“你家公子今日是怎麼了,吃錯藥了?”
蘇秦咳嗽了一聲,小聲說道:“咳,五百兩。”
玉兒這才反應過來,沒想到這麼快就知道此事了,玉兒拿起赫連池麵前的茶杯,諂媚的笑道:“我當是什麼事呢,赫連公子財大氣粗,區區一個簪子也不會放在眼裏吧,再說了當時也是人命關天的大事,我又沒帶太多現銀,隻能那般做了。”
赫連池氣不打一處來:“什麼叫區區一個簪子,你可知那可是東珠,有市無價的,即使宮中都沒幾顆。”
玉兒喊道:“什麼,那是東珠,可那幾個人說那是南珠啊,好啊,敢騙到我頭上來了,我這就去掀了他們錢莊。”
赫連池看到玉兒這就準備往外走,翻了個白眼說道:“行了,坐下吧,那簪子我已經拿回來了,錢莊也支會了。還有事與你說。”
玉兒其實並不是多生錢莊的氣,畢竟簪子也不是自己買的,並沒有多心疼,隻不過想找個借口,趕緊離開這是非之地,但聽得赫連池這話隻能乖乖的坐下。
赫連池見玉兒乖乖坐下,氣也小了些,語氣溫和了些說道:“你可知我今日來是赴阮將君的約,他今日可是提起你未嫁我未娶之事。”
玉兒聽後,不禁暗自冷笑,自打聽到赫連池的聲音她就猜到今日為什麼看到赫連池了。
無非就是那母女兩看到自己不像之前隨便能夠拿捏,怕真的嫁給哪個王爺,又想起還有個赫連池,嫁給他還能愁將軍府以後沒有錢花?
這古代講究士農工商,又能夠拉低自己的地位,又能拿錢,何樂而不為的事,自己那位父親肯定是緊著趕緊去撮合了。
但是玉兒不知赫連池是何心思,貌似自己被他所指的就是醫術和小七展露的點法術,他也沒什麼重病,應該對他來說沒什麼用處吧。
玉兒試探的問道:“那赫連公子如何回複的?”
赫連池一笑,說道:“阮大小姐醫術過人,又如此菩薩心腸,誰人又能不喜呢。我當然是答應了阮將軍,之後挑個良辰吉日就把這事定下來了。”
玉兒無語,這人真不知圖什麼呢。說道:“赫連公子可別抬舉我了,你可不知我身上毛病多的很,而且還不解風情,實在不堪為人妻。”
赫連池說道:“沒事,你不解風情,我風情就可以了,莫非阮小姐是看不起我這商人身份?還是想著得了太後賞識之後能做個王妃,太子妃?”
見赫連池提起這事,認真的說道:“赫連公子我並無此意,雖說士農工商,商人是排在最後,但是人應該生來無高低貴賤之分,每個人都是獨一無二的,赫連公子能做到如此地步,可見你的能力之高。還有王妃太子妃的事情,我也無意,我沒想過要嫁人,正如赫連公子一樣,我也是獨一無二的我,我之後如何應該是由我自己說了算,即使在這環境之下,我也會憑自己的能力,為我自己努力。赫連公子切莫再說這種話了”
自從赫連池走上這條路之後從來沒有人對他說過這種話,雖說現在自己已做到這個地位,但是他知道,所有的達官貴人表麵都對他客客氣氣的,但心裏是看不起他的。
他跟玉兒說這話,也無非想逗逗她,他知道她不會答應,所以他並未立馬答應阮將軍的提議
每個人都是獨立的個人,他似乎找到了自己本身的價值。
赫連池腦子亂的很,不想在多說,起身離去。剛走到門口扭頭說道:“放心,我還未答應此事,現在還不到時候。阮將君那裏我也提點了一番他有把柄在我這,以後應該不會再亂來了。”
說完便走了,隻留下玉兒疑惑,還不到時候是什麼意思,似乎感覺自己越來越陷入了一場陰謀當中。不是韋氏母女能表露出來的對自己的痛恨,是摸不著的算計。
赫連池出了府中對蘇秦說道:“蘇秦把今天將軍和我的談話傳出去,就說我已表達出有意求娶阮大小姐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