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堯環顧四周,在一旁的床底下發現了一個破舊的木箱。
他走過去把那木箱子給拖了出來,拂去上麵的灰塵打開了那個木箱。
裏麵都是一些小孩子的玩具,雖然落了灰但卻保存的很好,弄幹淨之後就像嶄新的一樣。
但是這些玩具裏有一個布老虎卻格格不入。
那個布老虎針線雜亂,似是縫補了很多次,老虎的兩隻眼睛也被縫補得一大一小有些滑稽。
“師兄!”
路堯叫了一聲沈之言,沈之言來到他身邊看著他手裏的布老虎,“是那一隻布老虎?”
路堯剛欲回答,屋外猛然吹來一陣猛烈的陰風,陰風裹挾著片片桃花飛舞在空中模糊了他們的視線。
陰風作響視線模糊,晏清河艱難地睜開了眼睛,卻發現沈歸一身後突然出現了幾條藤蔓纏上了她的腰腹。
沈歸一也察覺到了不對,腰間纏上了什麼東西越收越緊,她在狂風中低頭才看清是那客棧之中曾出現過的藤蔓。
沈歸一想要伸手扯開這些勒住她的藤蔓,可剛碰到這藤蔓身子猛然被藤蔓扯到了空中極速地朝著屋外奔去。
“小小!”
沈之言睜開眼睛後大驚失色,他抬腳剛想追出去身旁之人的動作卻是比他更快。
晏清河擲出歸塵劍,他踩著空中的歸塵劍在沈歸一離開屋子的那一瞬間抓住了那藤蔓。
藤蔓拖拽著兩人來到了屋外那棵巨大的桃花樹上,晏清河抓著藤蔓借力站在了一根粗壯的樹枝上,手上的力道卻是不敢鬆懈半分,他目光陰鷙地看著對麵樹枝上站著的那個罪魁禍首。
應子穆手裏抓著藤蔓的另一端,兩人中間是被藤蔓困住的沈歸一,他笑著看了一眼沈歸一,手上毫不留情拽了一把藤蔓。
藤蔓收緊,沈歸一隻覺得自己的腰快被絞斷了,她死死咬著唇忍著這絞痛。
“還挺能忍啊……”
應子穆歎息一聲,戲謔地看著對麵的晏清河:“你不鬆手嗎?再這麼下去你也隻能得到她斷成兩截的屍體了。”
他奶奶個腿兒的!
沈歸一在心中暗罵一聲,實在不明白這倒黴蛋怎麼又變成了自己。
手上摸索到腰間的錦囊,裏麵有晏清河給她畫的符籙。
“火符,生!”
火符貼上那藤蔓瞬間燃燒了起來,藤蔓被燒斷,沈歸一從空中墜落在地每一寸骨頭都叫著疼。
“小小!”
從屋內趕來的沈之言趕緊扶起地上的沈歸一,他仰頭看向空中,晏清河一已經與那妖童打了起來。
應子穆的身法很詭譎,歸塵劍每每要刺穿他時他便就化作了一堆桃花飄散落下,本人卻不知去了哪裏。
晏清河無法捕捉到那妖童的具體位置,千珠抬手捏訣在地麵布下陣法,四方圓陣一刹那覆蓋住了整個四合院,精準地找出了那妖童躲閃的方位。
在樹頂!
晏清河看見了那妖童,手上歸塵劍一分為二,一把在他手中一把跟在他身側朝著那妖童奔襲而去。
“嘭——”
一聲巨響,四周蕩漾著巨大的能量波動,沈之言眼疾手快接過了墜落的晏清河。
晏清河的嘴角滿是鮮血,眼角也染上了血,他握著歸塵劍的手不斷地痙攣著,目光卻死死盯著上方安然無恙的應子穆。
方才他是能砍了那妖童的,可沒想到那妖童不知從哪把周子律弄了出來擋在了自己身前,他收了力卻被妖童鑽了空子給打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