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飽喝足後不知怎麼就睡著了。
次日清晨,白小六是被劉曉的叫罵聲給吵醒的。
“死大白,你看你幹的好事!”
白小六揉揉眼睛看著眼前的畫麵,樂了。
“你敢說這不是你幹的?!”
白小六摸了摸鼻子,想起來昨晚酒喝多了,劉曉耍酒瘋要親親抱抱舉高高,被他錘了一頓,然後給劉曉用被子裹成了一個“蟬蛹”,還用登山繩係了個死結。
當然他可不會承認,厚著臉皮說:“我咋知道怎麼回事,昨晚你喝多了耍酒瘋,說不定你異能覺醒,自己給弄成這樣了。”
“你倒是有異能,來你給我表演一下怎麼自己給自己綁起來,你要是能表演一遍,我寧願倒貼100塊錢。”
不跟劉曉扯皮了,直接打了林願的電話。
“喂,阿願姑娘。”
“哦,白先生啊,您這麼早就醒了?那個......昨晚睡得好嗎?”林願揶揄地說。
白小六沒有聽出她的意思,“挺好的,就是喝了點酒,腦子不太清楚。”
聽著白小六略帶困頓的聲音,林願好像理解錯了意思,她一邊打電話一邊分屏在群聊裏麵@劉曉:咋樣啊,昨晚的就不錯吧,那可是上好的溫情酒。
溫情?溫誰的情?劉曉就說不對勁嗎,平時倆人酒量挺好的,昨晚那點酒根本不足以讓他動情,更不會耍酒瘋。
但是一生要強的華國男人怎麼可能會承認,於是發了一句:那當然,昨晚整個賓館充滿了叫聲。
這話怎麼說呢?半真半假,充滿了叫聲是真的,不過都是劉曉被揍的嗷嗷叫。
劉曉這邊發完消息,那邊白小六也打完了電話。
“走,幹活去。”
與嵐願二人碰了麵之後,四人行又一起去吃了早飯,才悠哉悠哉的去公安局,到那發現偷摩托車倆人的家屬早已到警察局“恭候多時”。
“倆小癟三還找了幫手,我特麼!”對麵一家的一個暴躁青年先冒了個頭。
“肅靜,這是公安局!”一個警員維持秩序。
另一個女警員看不下去,“行你們人多,就不行人家倆小姑娘有個朋友幫忙啊?還有,警察局別講髒話。”
果然,girls help girls。
“警官,咱兒都成這熊樣了,你們怎麼還幫著他們說話的捏~”一個看起來就有點凶悍的大媽操著一口方言說道。
“阿姨,我們不會偏向於任何人,現在事情發生了,咱先給家人治,然後再討論誰對誰錯。”
“這不一看就是他們錯了嗎,他們要不是沒拔鑰匙,俺兒囊個能個車開走唉,俺滴兒啊......”大媽一個人在那“哭喪”,其他人想攔都攔不住。
倆小姑娘好像商量好了似的,和她說:“大媽,節哀,要不我們給你補償點醫藥費,再送一塊墓地,咱私了。”
倒也不是怕了,主要是看著這大媽麵臨著可能會失去倆孩子的風險,感覺比較可憐,可是他家裏人的話馬上就打消了她們的想法。
“賠這點錢算啥?打發叫花子呢!那是條人命啊,那是俺兒啊。”
“那是俺大哥啊!”
“那是俺侄兒啊!”
“俺外甥似的慘啊!”
...........
一堆人哭嚎著認親,甚至還來了不知道個了幾倍的遠房。
有些來辦事的人都有些忍不住,在那小聲討論。
“這是咋地了?“
”聽說是偷人家車子出車禍死了人,現在來訛人了吧。”
“確定是他們先偷的車子?看著這場麵,還以為挖了他家祖墳呢......”
過了幾分鍾,這一坨人報完家門了,無論大小眼,每個人都怒目圓睜,要他們給個交代。
林願有點傻眼,這是弄啥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