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淡定的拿起了我那個頭骨繼續玩了起來。
一個白色頭發的小孩子和一個黑色氣團狀的不知名生物丟一個華麗精美的頭骨,這一個畫麵怎麼看都非常詭異。
偏偏當事人和當事生物沒有覺得絲毫不對勁。
玩的灰頭土臉的我和還是沒變的埃對視,然後挎著一張貓貓批臉。
“所以說啊,瘋批一時爽,事後火葬場,雖然我沒見過火葬場是什麼東西,但是二哥(糜稽)是這麼說的。”
我氣鼓鼓的鼓起了腮幫子,然後一臉不開心的在地上踩了一個圓潤的坑。
之後一個水遁往裏麵灌水。
衣服都沒脫就一個猛子紮了進去。
在從水裏冒了出來的時候對著埃揮手。
“來嘛來嘛!一起來玩啊!”
埃看著在水裏悠閑的我有些好奇的點了點這個水,最後也紮了進去。
剛冒頭就被我潑了一身水。
當場就懵逼的埃看著一臉壞笑的我毫不客氣的潑了回去。
被潑的臉麻了的我抹了一把臉上的水。
“喂喂喂!我可不想變成麵癱!”和大哥(伊爾迷的麵癱)一模一樣的什麼我拒絕!
最後這兩個直接玩瘋了。
別人玩是點到為止,我們兩個玩是對著命去的。
我一個水龍彈丟了過去,然後他向我提要求。
最後渾身濕透像是水鬼一樣的我從水坑裏爬了出來。
本來就是緊身的衣服被這麼一泡,我感覺它都快要縮水了。
這感覺,好像快要勒死我了!
絲毫忘記自己還在生長期的我大腦處於玩瘋了還沒緩過來勁的時候,一臉鬱悶的戳了戳我的胸肌。
算了算了,換一件吧。
本來脫衣服的我直接卡住了。
我:…………
不是,打架的時候你照破不誤,這個時候你的為什麼質量這麼好了?
我緩緩的打出來了一個問號。
我這是玩累了統一力氣也變小了嗎?
開始懷疑人生的我保持著雙手卡在在腦後的動作,盤腿坐在原地思考人生。
轉頭就看到了嘲笑我的埃。
我挎著一張臉向他求救。
“愣在那裏幹什麼啊!快來幫個忙啊,我卡住了!”
終於笑夠了的埃上手幫我拉衣服。
“疼疼疼!輕點!你要把我胳膊扯下來嗎!”
埃的瓦斯狀的雙腿卡在了我的腋窩上一蹬……衣服沒下來,我倒是一激靈僵在原地了。
其實……我還是挺怕癢的。
我突然就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