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道長,這麼快又見麵了啊”張時宇轉頭望去又是那一身幹淨的白衣,與客棧的簡陋格格不入,“諸葛兄跟的還真是緊啊”“哪裏的話,這不是怕你一個人路上危險嘛,搭個伴”說著諸葛深自顧自在對麵坐下,張時宇低眉歎氣一臉愁容“哈?跟你在一起才危險吧,上次在和尚廟”“張道長,往事不必多談都過去了,過去了”諸葛深打斷他說話,張時宇一臉無奈低頭喝酒,心想不再理,上次和尚廟被他坑了差點寄在哪裏,這次一定不再理會他的事“哎,張道長怎麼自己喝悶酒,吃些清淡的菜,張道長需要補補畢竟有傷在身嘛,小二!”叫了一聲小二就跑過來了,興許是看這諸葛深衣著光鮮吧,要不是上次的事,張時宇也會認為他是大戶人家“這位客官要些什麼?”剛剛對張時宇臭臉的店小二現在笑臉盈盈出現在跟前,讓張時宇看的不爽又不便說些什麼,“最好的!有什麼上什麼”“好嘞,我這就去”“記得一定要酒,好酒!”諸葛深笑盈盈“你有錢嘛?要吃自己一桌去別拖累我,還有喝酒?你還敢喝酒?”“哎呀反應這麼大幹嘛”“上次要不是你喝酒誤事,我”“小二酒不要了!”“好嘞”後麵傳來店小二的聲音,不一會菜上了滿滿一桌跟剛剛張時宇吃的相比一個天上一個地下,“我們這的酒出名的好啊,客官不要了實屬可惜”“多好我嚐嚐”諸葛深麵露激動,好似忘記剛說了什麼“額咳咳咳”張時宇低聲咳嗽一聲,諸葛深立馬一臉乖乖像,別說諸葛深長像俊美,一身白衣要是個女兒身一定好看“你又不是小孩”張時宇無奈打不得罵不得,自顧自低頭吃飯,畢竟有傷在身,吃飽再說。
“張道長北上要到哪裏去啊,繼續北上可不是什麼好地方”諸葛深吃的緩慢時不時搭句話,“食不言寢不語,諸葛兄父母沒交過嘛?”“那是嚴肅的場所嘛?跟張兄何必如此,所以張道長北上去幹什麼?”“要你管,有事唄”“什麼事,方便透露嘛?”“不方便”張時宇斬釘截鐵。張時宇吃相醜但吃的快,吃飽喝足伸手拿緊包袱,讓人一看就是要跑路的樣子,“你快點吃要跑了告訴我一聲”“跑?跑什麼?”諸葛深一臉疑惑“你說跑什麼,你點這麼一桌,我們坐一起店家一定以為我們一桌的,你有錢嘛你?”“張道長那的話我們不本就是一起的嘛,更何況銀兩嘛我有的是”張時宇一臉狐疑第一次遇到他就是因為他跑過來搭訕拚桌逃跑一氣嗬成,店家認為自己是一夥的,自己墊了錢現在才隻能吃些清淡小菜,看張時宇不信諸葛深放下筷子,伸手從懷中拿出兩腚銀子,扔了一個給張時宇,張時宇還是不信用牙咬咬,銀子陷下去一塊牙印,“諸葛兄可以啊這假銀子還挺真”“不是?跟你說不通真的是,這就是真的好吧!”“哪裏搞得上次見你還落魄逃單那?”“你別問,我自有門道”“你能有什麼門道”諸葛深笑笑不再說話慢悠悠吃飯,“今晚可以住店了啊,哈哈哈哈”“今晚我和張兄一個房間”“好好好都好說,哈哈哈哈,銀子,哈哈哈”張時宇笑著突然傳來敲門聲,咚!咚!咚!就是不見有人進來“客官進來吧,門沒鎖那”小二忙著手裏的活衝門口喊到,隻聽還是,咚!咚!咚!最後一聲格外悶響,屋內卻是突然靜了下來,隻有張時宇還在那裏傻笑,店小二放下手裏的活跑去開門,門外黑黢黢,霧氣繚繞隻看的見近處,不見一人,“怪了”店小二說著關上門走進屋內又去忙自己的事了。突然狂風大作一聲尖銳的笑聲響起,是女人的笑聲,她一直笑著。屋內瞬間安靜了,每個人都不敢發出聲響,生怕被女鬼看上,隻有諸葛深還一臉平靜的吃著東西,滴滴,滴,滴,一點點紅色液體從樓上木板縫隙裏滴落,剛好滴在張時宇的紅色道袍上,他盡也沒有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