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多囂張,在歌劇院門口都敢明目張膽的截殺。”
“為了拖延時間,想把我拉下水,現在又找了個愚人眾的執行官……”
又一場審判即將開始,宋幼菱靠在芙寧娜身上,幾乎靠著芙寧娜帶著她走。
“是很囂張,不過你是怎麼做到的。”
芙寧娜指的什麼,宋幼菱清楚。
此前布雷一心要拖她下水給她安上罪名,被收押的時候,看起來一切正常。
但進行第二次提審的時候,他卻差一步被原始胎海之水溶解了。
剛巧那個時候她變回了果子模樣,藏在那維萊特的蝴蝶結上。
她肯定不可能眼看著線索又斷在眼前,所以催著那維萊特走過去。
眾目睽睽之下,原本已經溶解了一部分的人恢複原狀,不過楓丹人至今以為這是那維萊特的手筆。
即將溶解的恐怖讓他們的提審輕鬆了不少,幾乎是問什麼答什麼,當場還抓獲了內應。
加上刺玫會那邊的步步緊逼,所以有人著急了。
進入歌劇院,宋幼菱便自個站穩了身子,讓芙寧娜去她該去的位置。
“真是有意思……比指控我還離譜,一個二十年前的案子,凶手卻是十九歲的至冬人。”
臨走前,芙寧娜聽見了她自言自語。
話裏嘲諷滿滿。
她和那維萊特已經知道了,宋幼菱有位店員也是少女連環失蹤案受害者的一員。
若說宋幼菱是嘲弄,那麼被指控的愚人眾執行官就是摸不著頭腦。
加上……興奮。
一臉躍躍欲試的想要采取決鬥方案。
憑宋幼菱淺淺的了解,對達達利亞來說,決鬥能不能證明清白不重要,能光明正大的打架才是最重要的。
不過……
高台之上,那維萊特有些頭疼。
這人怎麼還聽不懂話。
滿心滿眼都是打架。
正想要再次聲明此次審判的目的,就有人又闖了進來。
看見娜薇婭的那一刻,在她提出指控的那一刻,宋幼菱就知道自己等的幕後黑手,就要落網了。
娜薇婭和空的進度是最快的,不會做沒有把握的事情。
正好她的耐心要告罄了。
已經拖了兩年了。
——
卡雷斯擔任刺玫會會長的時候,刺玫會很是繁榮,人人稱頌的名聲,在一場殺人案後,變成了所謂的“不義的卡雷斯”。
在楓丹幾百年的宋幼菱,對此事,很是清楚。
當年在事出之後,刺玫會與卡雷斯的名聲急轉直下。
時至今日,不屑、唾棄、辱罵、歎息者皆有,依舊有人在辯駁陷入僵局之時,在是非曲直未辨明之時,明明沒有任何證據,憑著一張嘴,憑著一顆看熱鬧不嫌事大的心,絲毫不為出口的話負責。
她果然還是……厭惡的啊。
還是等著回去看那維整理的卷宗吧。
反正她隻需要知道最終的結果,並且讓那人付出代價。
自動屏蔽了所有聲音,身體後靠,輪換著盯著那維萊特和芙寧娜看。
看的芙寧娜都有些緊張了。
也不知道她在看什麼,分明和從前是一樣的目光,卻在此情此景中,莫名的不自在。
直到最終娜薇婭成功翻案,洗刷了汙名,芙寧娜走到她身邊,這才撤去了屏蔽。
守衛押著的人,正是先前娜薇婭指控的,也是少女連環失蹤案的凶手。
芙寧娜笑著向她伸出手準備拉她起來,娜薇婭臉上似哭似笑似是喜極的表情,她身邊的保鏢也沒好到哪去,被押著前行的凶手……
一瞬間畫麵定格。
隻有宋幼菱走到那人麵前。
許是察覺出來不對勁,察覺到她的來者不善,又許是身份暴露了的憤恨,他麵容有些猙獰。
情緒太多太雜,但沒有一絲是懺悔的。
“你要做什麼?”
“你做了什麼!”
“別過來,別往前走!”
“雖然我是罪犯,但殺人依舊觸犯法律,你不能……”
宋幼菱無視他的掙紮,挑起了那人的下巴,強迫他抬頭。
“真醜。”
“誰說我要做什麼了?”
“我自然不會知法犯法,但誰說……法律之外沒有手段?”
“你會完完整整的走出歌劇院的。”
“我保證。”
——
修改前幾張失敗還給自己修自閉了,我也真是沒誰了,修不了一點,將就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