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月24
湖南的天氣變溫很快啊,早上的氣溫低到感覺可以凍死一個我,誰懂啊,天生體寒再加上昨天晚上被子隻蓋了腳一早上起來全身酸痛,頭昏腦脹的,所以,我被接去看醫生了。
怪巧的嘞,我去的地方我一個男同學也在打針。我和他沒什麼交集,隻知道他是一個很吵的學生,還常在學校打架,況且我對他的印象也不太好,我在學校與人發生了一點衝突他總說打一架打一架來激怒我,感覺他隻是一個會用暴力來解決問題的單細胞生物。
我沒管他,徑直去找了醫生說明情況就找個位置坐下休息了。但是沒想到的是他會主動和我開口說話,“好巧啊,你也發燒了啊。”聽到的時候愣了一下“嗯,好巧。”出於禮貌我是回了一下的,但是他一開口就跟那決堤的大壩一樣,滔滔不絕。從他講他在他之前學校成績的事再到這次轉學不成功,我就隨便聽了敷衍一下他,直到他說起我們的老師和他的其它事我才回應了他。
“我之前因為轉學的事兩個星期沒讀書了,那個學校說開學的時候初三和六年級不準轉入學校,後來托了好多關係請了好多客才說等教育局視察結束才讓我轉進去。”我托腮問道:“可是你不是已經兩個星期沒上課了嗎,你怎麼學?不會你覺得你能自學成才吧?”他沒聽出我語氣裏的嘲諷,很平常的回到:“是啊,兩個星期的課程沒學,再拖一點時間之後完全學不會,就現在的數學我是一點也聽不懂,也不知道老師在說什麼,聽著聽著就想睡覺。要是再晚一個星期轉入那個學校我就是別想聽了,還不如就在現在這個學校算了。”我不打算再接下去了,就保持沉默。“這裏的老師和我都差不多認識,就像針對我一樣,本來我就沒做什麼,我坐在座位上沒講話班主任就說我坐姿不行給我一板子,有時候真的很莫名其妙。”這讓我想起了我前天被數學老師在講台上問,你還想不想學了的事,數學老師的眼睛鼓起像是想刀人,我就和他評價了一句:“數學老師很凶。”我的話像是打開了他的話閘,他更滔滔不絕我明顯不想聽他說那麼多,轉過頭看向窗外就發現一位老奶奶正在向醫生這走來。這是農村,很多人都是認識的,老奶奶和醫生打了聲招呼又來找我的那位男同學,我同學和她簡單說了下我後她和我打了聲招呼:“早上好啊,小姐。”聽到這個稱呼的時候我是懵的,來遞茶的醫生走的時候神情古怪的看了我一眼。但感覺,老奶奶的這個小姐並不是網絡上用來侮辱人的詞,而是在封建時代留下來的思想。
“早上好。”回應過後我就靠在椅子上準備睡覺了,離的很近,我聽到了他們的對話。“這小姐也是來打針的?”“當然啊,她也和我一樣打著點滴嘞。你是走山路過來的?”“沒有嘞,我走的是大路,山路一陣雨後坑坑窪窪的不好走,容易打滑,小聲點 這小姐在睡覺”當時我就有股說不上來的滋味,沒有想很多,腦袋有些沉就先睡著了。
再醒來的時候是醫生給我拔針。同學見老太時不時看著茶,便說你渴了為啥不喝茶,老太的回答是:“這位小姐要不要喝?”我心裏感到五味雜陳,忙說不喝,這本來就是醫生給您的。聽了我的話後老太才拿起茶杯喝了起來。休息了會我就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