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前掛了一個相機,應該是一個攝影愛好者,幾天前,他應該一直在舊火車站附近轉悠。”
羅蒙掛完電話之後,看到蘇非正在打電話,走過去,蘇非剛好結束通話。
“羅蒙,應該是找到了嫌疑人留下的下一個目標的線索了。”
“什麼線索?”
“雷子打來的電話,安妮在袁紅的車裏發現了一樣不屬於她的東西。”
“什麼東西?”
“一個鬧鍾,安妮說,袁紅睡眠淺,最煩鬧鍾鍾擺滴滴答答的聲音。還有儀表台上麵的那個模型,安妮肯定地說,那個模型不是袁紅的。”
“她是說那個模型船?”
“是的。”
“鍾和船,代表什麼呢?”
兩個人異口同聲。
“平和碼頭的鍾樓......”
羅蒙說:“應該就是那個鍾樓,鍾樓的對麵就是大海,每天過往的船隻數不勝數。”
蘇非疑惑:“這兩個線索應該隻是指向下一個目標遇害的地方,而不是指向受害者。
那麼問題來了,到底是在鍾樓裏還是在船上呢?如果是鍾樓還好說,這要是在船上,那目標就海了去了。”
“我感覺他不會給出這麼簡單粗暴的線索,鍾樓和船隻,這中間肯定有聯係。”
“現在距離嫌疑人下一次動手還有五天時間,咱們在這五天的時間是不是要安排人去鍾樓那邊守望著?”
“為防萬一,是有必要的。”
說完,羅蒙突然想起了什麼似的。
“不對,不光是鍾樓和船隻這麼簡單。”
說完他給雷子打去了電話。
“雷子,將時鍾和那個模型船隻拍張照片給我發過來。”
很快,羅蒙發現了問題的關鍵所在。
“這個鬧鍾的時間,固定在12點整,鬧鍾的日期被提前撥到了18號。袁紅的死亡時間是在6月11日淩晨,到18號這中間剛好間隔七天。”
蘇非疑問特別多。
“所以,這個12點,指的是淩晨12點呢,還是中午12點?”
“應該是淩晨,淩晨12點一過,就代表是新的一天。再說了,碼頭上白天全是遊客,嫌疑人要動手不太容易。”
“我明白了,我記得小時候,爺爺帶我和蘇姍去非嶼見他的老友。本來是要在島上住一晚上的,晚上,蘇姍鬧情緒,非得要回家。
爺爺的老友苦留不住,隻好送我們去了碼頭。我記得到了碼頭上的時候,對麵平和碼頭的鍾聲剛好敲響。
那聲音挺大的,爺爺說是零點的鍾聲。這麼說來,嫌疑人極有可能是在零點的那一班渡輪上動手。
但問題又來了,零點的渡輪,是從平和碼頭上出發的那一艘?還是從非嶼碼頭出發的那一艘呢?”
“嗯,你這麼分析是對的。假如這五天,我們還沒有找到嫌疑人,到時我們鎖定這兩艘渡輪,零點的船上人不多,相信他也不好下手,即便他要下手也會被我們拿下。
另外,為了穩妥起見,我會讓陶然帶人去碼頭了解渡輪的時刻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