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非:“那,陪嚴哥演戲的是誰?陶然?”
羅蒙:“不是,陶然她也見過。”
嚴俊:“是我隊裏的隊員,舒曼,改天介紹你認識。”
“舒曼呢?走啦?”
“做戲當然要做全套,不然她怎麼上鉤?”
“舒曼不怕你出事?”
“羅隊都相信我的實力了,她當然也相信我的實力。再說了,不是有你們在嗎?”
這個時候,半個小時之前離開的那輛白色的網約車又開了進來,從車上下來一個濃妝豔抹的女人。好家夥,口紅都畫出天際了。
女人扯了烈豔紅唇道:“誰說我相信你的實力了?我這一路上都擔心你著了嫌疑人的道兒。”
蘇非伸了手:“舒曼你好,我叫蘇非。把你的烈豔紅唇擦一擦,看起來像是吸了血一樣。”
舒曼伸手抹了一把嘴。
“咱們彼此彼此,你這紅唇也差不到哪裏去,跟吃了人血饅頭一樣,妖豔得很。”
嚴俊打斷了兩人無聊的談話。
“得,辦案要緊,化妝之術博大精深,是一門學問,你倆連入門級都算不上,改天去報個速成班,以後出任務的時候用得上。”
柳紅梅被轉移到了羅蒙的車上。
光明分局審訊室。
柳紅梅比蘇非還好奇,她問羅蒙。
“你怎麼知道是我的?”
“很簡單,你站在路邊發小卡片,我兩次路過你都沒搭理我。我明目張膽地問你要,你都不肯給我。
我就在想,問題出在哪裏,難道我不像一個嫖客?直到我讓嚴俊出馬,他很輕鬆地就管你要到了卡片。
我就意識到,你應該是認識我。我給派出所打了電話,十天的拘留期限,你今天剛好從裏麵出來。你還真是敬業,一出來就開工。”
“沒辦法,為了混飯吃。”
“混飯吃需要殺人嗎?”
“他們都該死。”
“所以,是你殺了周青雲?”
“我說過,這種臭男人就該死。”
“是什麼原因讓你如此痛恨他們?”
“我爸,還有我繼父,他們都不是好人。尤其是我爸,他是幹那事的時候死在女人床上的。
我繼父也是,除了賭就是嫖,連我上學的學費都偷去嫖女人。”
“你既然這麼痛恨他們,為什麼自己還要幹這一行?”
“我說了,我一沒文化,二沒技能,不幹這個就得餓死。”
“說一說你怎麼殺死周青雲的?”
“很簡單啊,從背後直接抹了他的脖子就對了。”
“凶器是什麼?”
“水果刀。”
“刀呢?”
“扔了。”
“扔在哪裏了?”
“記不得了。”
“胡說,周青雲個子至少有178,而你頂天了也就160,你是如何從背後直接抹了他脖子的?”
“那有啥,我穿的是高跟鞋,比他矮不了多少。動作快一點,抹他的脖子很容易,他根本來不及反應。”
“你是如何做到這麼快準狠的?”
“我媽以前在鎮上賣鹵鴨,每天都要殺鴨子,我從小就跟我媽一起殺鴨子。
熟能生巧,一刀下去,鴨脖子就斷了。
一刀一隻,一刀一隻,效率快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