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對她的車動了手腳?”
“不然呢,車禍發生的時候,我就在圍觀的人群中。可惜的是,她命大。”
“為什麼是藍誌高?”
“一切都是冥冥之中的安排,因為他老婆何秋跟韓思思長的太像了。
海陽不大,地球是圓的,我老公的公司在籌備境外上市。
而藍誌高是投資方,在應酬的時候,我見到了何秋,其實我認識何秋先於柳茵。
直到我回連城調查柳茵身份的時候,才發現何秋跟韓思思長的太像了。
和大多數女人一樣,老公在外麵有情人,而且不止一個。所有的人都知道了,老婆卻還蒙在鼓裏。
何秋也一樣,她太宅了。
每次跟我老公出去應酬的時候,藍誌高都帶著不同的女人來,大家都心照不宣,尤其一幫臭男人,一口一個嫂子地叫,太他媽的惡心了。
我在跟蹤柳茵的時候,無意間看到藍誌高每天半夜遛狗,遛到了情人的床上。
於是,一個大膽的計劃湧上心頭。
我有意無意之間讓柳茵和何秋有過幾次偶遇,果然,她的臉色起了變化,惡魔的種子又開始發芽。”
“柳茵出現幻覺應該也是你的傑作吧?”
“是的,我在有意無意間對她加以暗示和催眠,我也沒有想到,她居然把真正的自己幻想成了一個男人。果然,變態的心理之變態超乎人的想像。”
“你難道就沒有想過?真相被揭開,你將受到法律的製裁?這樣做值得嗎?”
“無所謂值不值得,圖的就是一個心安。”
談話到了這裏,柳茵回來了。
看到地下室的兩個人淡定地聊著天,她笑了。
“看來,你壓根就沒有想過逃走。”
“我知道我逃不了,我不會做無用功。”
“你很聰明,但這一局我贏了。你答應跟我講你殺人的故事。”
“哈哈,柳茵。你跟一個天生的壞種講信用,是不是有點天真?
我說過,這個世界上我隻相信自己,秘密也不會告訴第二個人。
更何況,這裏還有第三個人。”
她捏緊了拳頭,兩秒之後,又鬆開了。
將袋子裏的水拿出來,擰開蓋子,自己先幹掉了半瓶,另一半瓶全倒在了地上。
又拿出一瓶水,放在了靠牆的角落。
“你不是很渴嗎?你不是天生的壞種嗎?你不是很厲害嗎?
來啊,喝啊,你能喝到我就算你贏。”
“好啊,咱們打個賭,如果我喝到了水,你就答應我一個條件。”
“可以啊,就算你喝到了水,我還是可以跟你一樣反悔,說話不算話。”
“行。”
地下室的門應該沒有關,海風穿過弄堂,有節奏地拍打著地下室的門,進來了一股澀澀的海鹽味道。
白沐子開始激動。
“王八蛋,惡魔,有本事把我們身上的鏈條解開,咱們單挑,我就不信我弄不死你。”
這姑娘,就是不長記性。
柳茵從酒箱裏拿出一瓶酒來,打開,不管不顧地給白沐子灌下了大半瓶。
“就她話多,老子忍她忍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