隊員瘋子,原名陳建峰,拳腳功夫厲害,是刑偵隊的武力擔當。
這是一個拳頭在前麵飛,腦子在後麵拚命追也追不上的主。
瘋子舉手發言。
“羅隊說過,多個巧合就是真相。這個蘇非兩次都出現在案發現場,她要不是凶手,我把我的拳頭剁了炒辣椒吃。”
羅蒙接了話。
“我們昨天白天找蘇非了解情況的時候,當時,她在我這裏是不做好的,她是一名心理醫生,心理素質當然好的沒法說,但她表現的太平靜了,我懷疑她沒說實話。
晚上10點30分我再次返回現場,看能不能找到更多線索的時候,在草叢中發現了蘇非的手鏈。
我在想,不管蘇非是不是嫌疑人,如果她想要擺脫嫌疑,肯定會回到現場找她的手鏈。
本來是打算在原地等她,好抓個現形的。
這個時候,我接到了劉美美的電話,在電話裏,她說話打著結巴,表現出十分害怕的樣子,她說有一個人一直在跟蹤她。
我問她能不能形容一下跟蹤她的這個人,電話就被掛斷了,然後一直處於關機狀態。
就在我趕到劉美美所說的清水巷的時候,那裏空無一人。
巷口有一家便利店,我讓老板調取了監控,發現劉美美壓根就沒有經過該巷口,在該時段前後,也沒有人進出過清水巷。
這個時候,我意識到我可能中了嫌疑人的調虎離山之計。
劉美美的那通電話一定是在嫌疑人的脅迫下打給我的,說明嫌疑人是想把我從秦海家引開。
等我匆忙回到秦海住處的時候。
蘇非正好從樓上下來,她告訴我嫌疑人跳了後窗鑽進了後山的林子裏。
她去追了,沒追上。
我們在後窗框上采集到了血手印,跟蘇非戴的手套相吻合。
另外,在後山的林子裏也采集到了蘇非的36碼腳印,同時也采集到了一雙42碼的腳印。
因為都穿了鞋套,沒有采集到鞋印。
根據這個42碼的鞋印,證明蘇非所說的這個人是存在的。
蘇非說她大學時為了寫畢業論文,采訪過多名罪犯,多多少少了解一些反偵察手段。
為了不讓自己在凶案現場留下痕跡,所以戴了手套和腳套。
蘇非兩次都在案發現場呆過,她學的是心理學,對於人體解剖也並不陌生。
秦海被肢解,手法利落,這讓她的嫌疑度更大了。
但在我看來,她說的應該是真的。
首先,她對劉美美采取了急救措施,如果她就是嫌疑人,她這麼幹的目的是什麼?為了表演給我看?
不可能,她事先並不知道我會出現在那裏。
其次,從窗框上的血手印來看,她的確跳下去去追人了。
在樹林裏的灌木枝條上,痕檢也采集到了她臉上被劃傷的生物樣本。
最後,劉美美被一刀割破大動脈,按理說血液會瞬間噴射,但我們也隻在蘇非手套上發現了血跡,她身上的其它部位很幹淨。
最後,蘇非說兔頭人說出了她的名字,這個人應該是認識她的。
所以,我判斷嫌疑人另有其人,這個人認識蘇非。”
瘋子再一次舉手發了言。
“羅隊,我不大認同你的看法, 這個蘇非,她一介女流,看起來弱不禁風的樣子。
她麵對一個殺人不眨眼的惡魔,能這麼勇敢去追凶?
一個心理醫生,她不可能是傻子。
所以,隻有一種可能。
她就是真凶,她所說的那個兔頭人極有可能是她的幫凶。”
不得不說,瘋子提到了重點。
弱不禁風的蘇非,她的膽子真的太大了。是性格使然?還是另有隱情?
羅蒙把目光轉向了隊員雷子。
雷子,姓雷,和瘋子一樣,真名叫啥不重要。
一個長相極為精明的青年,辦事也幹淨利落。
“你和蘇非乘坐的出租車司機聯絡上了嗎?”
雷子清了清嗓子。
“我聯絡到了司機,司機說,9號晚上10點多,蘇非的確打了他車去了雲夢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