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憐小白鼠了,割這兩個死屍的皮肉,進行熬煮,煮爛了之後,再喂給小白鼠喝一下,小白鼠死了就代表有毒,小白鼠沒有死就代表沒有毒”,全智賢指著兩個屍體說道。
聽著好像確實有點兒用,我說:“宋隊,試試吧,聽他的意思應該是說如果有毒的話,這個死屍的毒應該是蔓延至了全身”。
全智賢點了點頭,表示如此。
接著陳壽紅就從這兩個死屍的手臂上麵分別刮下來了一點肉,就離開了法醫室。
“那我們也走”?宋安說了一句。
全智賢拿出來了一根小木頭對著死屍朝著宋安講:“等等宋隊,我還沒有驗完”。
“那我們就再等等你”?
全智賢嗯了一聲,然後又從小包包裏麵拿出了一根類似於鑷子的東西。
我問他:“你這是要幹嘛”?
他很平靜的回了我:“夾心,敲肺,聽腸言”!
我和宋安聽的雲裏霧繞的,但還是看著他表演驗屍。
全智賢一邊用他的那個鑷子把死者的心髒夾著,然後用木頭敲了敲一邊解釋:“這招叫做夾魂聽魄法”。
“用木質的鑷子,圍繞著死者心髒的頂部和底部夾著,然後用小木頭左右敲擊,正常停止跳躍的心髒,聽到的聲響應該是敦厚的”。
“非正常停止跳躍的心髒,聽到的聲響應該是像空心的樣子”。
“他的五髒六腑都是如此”,他敲完了兩個死者的心髒又換了脾,肺,肝,腎,膀胱,大小腸等一一夾敲。
整整過了兩個小時,我和宋安也目不轉睛的看著他表演了兩個小時,突然間我看到了他額頭上的大汗淋漓。
隨即便拿來了一個帕子,給他擦了一下,他並沒有看我,而是自顧自的驗著屍。
大概又過了半個小時,從門口直接開門進來的陳壽紅看到我們三個還在這裏,不由得產生疑問:
“哎,你們沒走嗎?整整過了兩個半小時你們都在這裏邊嗎”?
宋安趕緊朝著她做了一個噓的表情,示意讓她不要吵著全智賢,看到全智賢在搗鼓著屍體,陳壽紅也識趣的走回了自己的區域。
她將喝了皮肉湯的小白鼠帶回了法醫室,宋安也過來看了一下問:“媳婦兒,小白鼠喝了皮肉湯沒有”?
陳壽紅回答:“喝了,已經過了一小時半了,它並沒有死,所以我帶著它來做一個抽血驗證一下”。
一個用古代驗屍官的方法驗著屍,一個用現代西方儀器驗著血,我對宋安說:“宋隊,我們兩個在這裏也幫不了什麼忙,要不先出去透透風吧”。
他同意了我的請求,我們兩個隨即走出了門外呼吸著新鮮空氣,不用聞著法醫室裏死屍的氣味。
“宋隊,我聽說這件案子過後,你就要回到國際刑警組織去了,是不是真的”?我們兩個靠在陽台上曬著太陽,我問了這樣一句話。
他沒有回答我,隻是笑了笑,然後又對我講:“小夥子,上次你去那禽獸縣幹什麼?你師父拜托我用我自己的名聲去幫一下你”。
聽著這句話我也避而不答,因為以宋安的聰明才智,我每說一句話他就會理解出多少來。
隻不過我的算盤打錯了,他對我說了句:“你去禽獸縣調查左家滅門被燒慘案,而且我還知道你另一件事情”。
我用異樣的眼光去看著他問:“什麼事情”?
在我的猜想,他有可能知道了我和解仁義互相約定的事情,不過他一說出來我就放鬆了許多:“原來你師父是你大姨阿,而且你叫左敗”?
我心裏暗暗自喜:(原來是這件事情,嚇死我了)。
“原來如此,我也不知道我師父居然是我大姨,宋隊,她瞞著我是因為怕我鬥不過七刀組織,怕我也會命喪黃泉而已”。
宋安低下了頭,撩了一下自己的頭發,稍微皺著眉頭對我說:“你去禽獸縣的案子,我已經全部都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