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她的手還沒來得及碰到綠豆糕,就被坐在椅子上的特魯木給一把抓住了。
善星柔看了看特魯木入深潭一樣波瀾不驚的眼神,微微愣住了,完全都忘了將手給抽出來了。
而特魯木呢,他這邊剛剛回神,就感受到了自己手裏的柔軟,低頭一看,就看到了自己正抓住月季的手。
像是想到了什麼,他的手一鬆,再次從自己懷裏掏出一條雪白的手帕,細細的將自己的每根手指擦幹淨後,站起身來,就離開了。
同樣的手帕,同樣的動作,隻是和上一次不同的是,這次的手帕是被扔在了善星柔的腳邊。
善星柔扭頭看了看大開的房門,無語的翻了翻白眼,接著,就是用腳將那個手帕在腳底下反複踩了幾遍,才滿意的帶著自己做的綠豆糕離開。
剛走到門口,之前跟著善星柔一起來的護衛就立刻圍了上來,“護送”善星柔回到自己的房間。
這邊善星柔回到自己的房間後,就將自己做的那兩盒綠豆糕全部給炫完了,她滿意的想要捏一捏自己越發苗條的腰上的贅肉,卻發現怎麼也捏不起來了。係統前輩出品,果然都是精品。
可特魯木這邊就不一樣了。特魯木自從從那個房間出來後,就開始魂不守舍。他公事也坐不下去了,就是一味的坐在房間裏發呆。
他這樣的變化,簡直是讓他的貼身護衛上火。就這短短的幾天,他就已經滿臉是痘了哎。
聽說他老家大姨正著手給他張羅親事呢,如果他留下滿臉痘印,哪裏還會有姑娘喜歡他啊。所以,他更加上火了。
再說特魯木,特魯木最近總覺得自己幹什麼都沒意思。往日裏最喜歡的打理家族事務,現在看來就十分索然無味。
他總是忍不住回想那天和善星柔在房間裏麵發生的事情,每每想到善星柔的那一張臉,他就莫名覺得高興。
而且,這幾日,他隻要是想要出門散心,就總是不由自主的往善星柔居住的地方走去。他控製不住的想要去見善星柔,哪怕偷偷的看一下。有好幾次,他都差點被善星柔給抓包了。
特魯木感覺自己是生病了,而且是很嚴重的病。或者是中了什麼術法,而且一定是和月季有關的。
要不然他怎麼會每天都想月季呢。明明,他一直感覺她很髒。覺得她是從花樓裏走出來的姑娘,一定早就不幹淨了。
所以他抗拒和善星柔的接觸,但是另一方麵,他又控製不了自己,所以一次又一次的和善星柔親密接觸。
想到這,特魯木立刻將自己的貼身護衛給喚了進來。待特魯木看清這個滿臉是痘的男子就是他的貼身護衛之後,他就更加肯定自己是中了術法了。要不然,自己的貼身護衛怎麼也會滿臉痘痘?
於是,他安排自己的護衛,連夜趕路,回到【特魯】族,請求大祭司前來幫自己破除術法。
【特魯】族的大祭司就是特魯金的親姥爺。雖然特魯木不是他親閨女生出來的種,但是大祭司對待他和特魯金一樣,一視同仁。所以,特魯木還算信任【特魯】族的大祭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