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交接完成，收拾好自己私人物品的張立陽趁著吳丹和王洋中午休息的時間，請他們來到公司樓下的小餐廳。
“小陽，來，走一個！分別的話我就不多說了，祝你前程似錦,事業有成,蒸蒸日上！”王洋端起飲料，對張立陽敬了一杯。
因為下午吳丹和王洋還要上班，因此大家都是以飲料代酒。
“謝謝！”
“小陽，祝你早日脫單哦！”吳丹也端起飲料陪著喝了一口。
觥籌交錯。
飯桌上熱鬧非凡，並沒有離別的傷感。
“來來來，最後一杯，幹杯！”
“幹杯！！”
……
午餐結束，目送著兩人的背影沒進大樓，張立陽又仰頭看了一眼自己工作三個月的公司所在的樓層，隨後轉身向著公交站台走去。
剛走沒兩步，張立陽腳步一頓，一拍自己的額頭。
“哇靠，還坐什麼公交啊！我都是有係統的人了，還不能打個滴滴？”
懊惱了兩句，張立陽掏出手機，打開了叫車軟件。
“嘖嘖，一趟47塊錢，都趕得上平時一周的出行費用了。”
叫了！不差錢！
四十分鍾後，張立陽回到了自己的小窩，躺在床上，開始思考起上午王洋提起的那個方法。
可行性非常強，幾個小時便能積累上千粉絲，而且全都是真人。
這一點張立陽毫不懷疑。
隻不過，如果操作不當，會有限流的風險！
什麼是限流呢？
就是發布短視頻作品以後，官方不給推薦，不給展示，播放量為零！
這個懲罰對於那些內容創作者可以說是非常嚴重的，但對目前暫不發作品的張立陽來說，並沒有什麼影響。
“隻不過，我有粉絲變現係統，以後我的賬號肯定是需要長期經營的，如果以後被曝光，用了這個方法會不會對我的形象影響不太好呢？”
張立陽撓了撓頭，突然想到：
“對了，我可以注冊一個小號試一試，如果小號的粉絲可以被係統認可，那就用小號操作那個方法！”
說幹就幹，張立陽來到附近的營業廳辦理了一張新的電話卡，並當場注冊了一個全新的抖音號，但是卻沒辦法進行實名認證。
抖音的規則是一個身份證隻能綁定一個抖音號。
沒有在實名認證上過多的糾結，張立陽來到一個比較清閑的男性營業員旁邊，招呼道：
“你好，可以幫我個忙麼？”
“先生您好，有什麼可以幫您的嗎？”
“我打算做一個視頻創作者，但目前還沒有粉絲，可以麻煩你給我點一個關注麼？”張立陽舉起手機，指了指屏幕上什麼都沒有的新抖音號。
“好的，很榮幸成為您的第一個粉絲！”聽到張立陽的要求，那個營業員沒有拒絕，掏出了自己的手機。
“係統！”
張立陽喚出係統界麵，緊緊盯著自己的全網粉絲數。
隨著營業員點擊了對小號的關注，原本顯示為“169”的數字驟然變成“170”！
成了！
張立陽還未來得及高興，臉色突然變得驚恐起來。
隻見原本正常的係統界麵突然蹦出刺眼的紅色。
“警告！檢測到BUG！”
what?
係統整崩了？
此時張立陽的心態炸了！
還好，警告顯示了幾秒鍾以後，再次彈出提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