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一條條刷過去的消息，張立陽大喜過望，來不及在群裏回複，忙不迭的打開抖音。
一眼便看到位於抖音下方的消息欄多出了一個小紅點。
點開消息欄，置頂的便是“新朋友”的通知消息。
“美美大公主關注了你”
“光和愛關注了你”
“銀翼關注了你”
……
就這一會兒，張立陽原本粉絲數隻有47的抖音號已經漲到了78。
“係統！”
他將剛剛關注自己的人全都回關了一遍，心中默念係統。
藍色的字跡浮現。
【當前係統等級：1級】
【當前全網粉絲數：78】
【升級經驗：78/10000】
【注：每增加一個粉絲，即可獲得1點經驗。】
【可提現金額：31 [提現]】
“果然可行！哈哈哈！”
就在這時，係統的數據又是一變。
全網粉絲數先是變成了77，眨眼間又變成了78。
粉絲數再次變成78的時候，升級經驗和可提現金額同時產生了變化，一個變成了79，另一個變為32。
“啊？這是咋回事？”
張立陽被這一連串的變化整的一臉懵。
“出問題了？”
摸不著頭腦的張立陽打開了自己的抖音號。
“原來如此！”
當他打開關注列表後，一連串的“互相關注”裏夾雜了一個“已關注”。
抖音的關注顯示很清晰。
關注了別人會在關注列表顯示“已關注”。
被別人關注會在粉絲列表顯示“回關”。
如果兩人互相關注，不管是在關注列表還是粉絲列表都會顯示“互相關注”，同時會顯示在朋友列表中。
這個名叫“愛琴海”的人應該先是關注了張立陽的號，等他回關以後，又取消了關注，因此引得係統的數據一陣變化。
“這特麼不是騙關注麼！”
哭笑不得的張立陽隨手將對“愛琴海”的關注取消，對係統剛剛的變化開始思考起來。
“隻要關注了我一次，就算是再取消關注，我的升級經驗也不會減少。但是粉絲數就真的會產生變化，關注就是關注，沒關注就是沒關注，不存在不關注也是粉絲的情況。”
“提現金額是根據粉絲的多少隨時到賬，新增一個粉絲，立馬增加一塊錢，粉絲少了不會扣錢。”
“就是不知道取消關注了再重新關注，經驗和提現金額會不會再次增加。”
如果真的可以，那張立陽就可以刷係統等級和金錢了。
隻要找一批人對著他的抖音號不停的關注再取消，關注再取消……
“嘖嘖！試試看！”
找到一個名叫“王者504”的群，發了一個5塊錢的紅包。
小氣包：“狗子們，誰現在有空，幫我個忙！”
嗬嗬嗬：“求我啊！”
so：“@嗬嗬嗬 喊爸爸！”
嗬嗬嗬：“@so 兒子乖，別鬧。”
隕落：“咬起來，快！”
風箏：“九月中旬了，還沒找到工作，我準備下個月回老家[哭泣]！”
小明：“我靠，五個包你竟然自己還搶了一個！不愧是你啊，陽狗！@小氣包”
隕落：“就是，缺少教育！”
風箏：“喂喂喂，我說我下個月要回老家了？你們聽到沒？”
so：“@風箏 胖狗你回家不是正好繼承超市麼！”
……
媽的，一群智障！
我怎麼會有這群沙雕室友！
張立陽滿頭黑線的看著六人群瞬間飆出幾十條信息。
“王者504”是他曾經的大學室友，因為平時都喜歡打開黑王者，而且宿舍號是504，才取的這麼一個群名。
至於自己為什麼會被叫成“陽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