戲一旦開場,就要唱下去。
裘遠被打倒在地。
“我自首,都是我幹的。”秦朗走到洛慕生麵前雙手遞過去。
“都帶回去吧。”洛慕生無奈道。
“是。”武凱。
“是。”施罡。
“是。”穀欣月。
秦朗和裘遠都被銬起來。
秦怡被帶到醫院救治。
警局。
審訊室。
穀欣月對裘遠的傷口進行簡單包紮。
“漏洞百出,你沒什麼好說的嗎。”穀欣月知道裘遠在演戲。
“我不知道。”裘遠。
“你以為你不說我們就查不到了。”穀欣月。
“我不知道。”裘遠還是這句話。
“裘戎怎麼辦。”穀欣月知道裘遠疼愛自己的弟弟。
“我隻是去給秦怡送DNA檢測報告,送到後想要離開就被秦朗砸暈了,醒來之後發現被綁在椅子上,後來的事你們都知道了。其餘的一概不知。”裘遠。
“我可以理解你的心情,不想裘家的人再受到傷害,可是你什麼都不說那幫人就會放過霍家嗎。霍家對他們來說一大塊兒肥肉,裘戎他可以嗎,交給你的家業在你手裏白白斷送了,你是個聰明人,怎麼糊塗到與虎謀皮。”穀欣月。
裘遠不搭話。
“你就舍得讓裘戎戰群狼。”穀欣月。
裘遠心裏自然是舍不得,
可,
孩子終歸是要長大的。
穀欣月係繃帶的手故意加重一些。
“嘶。”裘遠也是肉做的,自然會疼。
“我就是故意的。”穀欣月拿著消毒水離開。
隔壁審訊室,洛慕生在觀察裘遠的反應。
“怎麼樣?”穀欣月走進來。
“你提到裘戎的時候,他有點反應。”洛慕生。
“我感覺到了。”穀欣月。“都能看出來,拉人出來擋槍。”
“秦朗那邊主動認罪。”洛慕生無奈道。
“去他倆家裏還能搜出指向他倆的證據呢,一會兒二組的人就回來了。”穀欣月。“早就安排好了。”
“難道就這麼結束了?”洛慕生想著忙活了這麼久,到頭來是這麼個結果。
“是我想得太簡單了。”穀欣月。
“有證據,有人。還是抓不到。”洛慕生。
“本來還想利用輿論的力量呢,讓國家趁著這一次來個‘大檢查’。”穀欣月。“深仇大恨都能說沒做過,改教材。前段時間那麼大的事,到現在也沒熱度了。”
“接下來怎麼辦。”洛慕生。
“在其位謀其政,做好咱們該做的,剩下的相信我們的祖國。”穀欣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