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露大人,您終於回來了,將軍大人為什麼沒有派人跟隨保護?白露大人受傷了嗎?”侍女看著白露隻身一人回來麵上帶著一絲疑惑隨後被刻意的關心所取代,語氣裏還帶著對將軍大人的一絲埋怨,這怨氣不知是在埋怨景元還是其他。
“沒事沒事,是本小姐要求的,景元將軍如今大病初愈,不宜勞神傷身,而且如今仙舟情況有些特殊,本小姐這次出去聽到這些不好的見聞,似乎仙舟也要不安全了,看來又要在這裏多待會才能……”白露又急忙捂住了嘴,眼神帶著些許心虛看著身後的侍女,隻是現在的她似乎在思索著什麼似乎並沒有聽到自己說的後半句話。
緊繃得翹起來的尾巴在得到一絲寬慰後才悄悄的落下,麵容上還在盡力裝作若無其事。
“白露大人,您剛剛說了什麼?抱歉我剛走神了。”侍女突然緩過神來詢問道。
“啊啊?沒有啊?我有說過什麼嗎?肯定是你聽錯了……哦,給將軍看診累死我了,本小姐得好好休息了,切記,沒事別打擾我。”白露心虛的跑回了房間把門鎖住,然後長舒一口氣,額頭還流出來一點汗珠。
……
神策府
“將軍。”符玄見消失幾天的景元重新回來時微微鬆了口氣,恭敬的迎接景元,她代理景元處理公務的這幾天便體驗到了將軍這職位並不想它在外人眼裏那般輕鬆,每一件看著無關緊要的事件都可能影響仙舟未來的發展,外交方麵羅浮也得重視起來,外交時節天柏司的馭空大人忙於另一件外交政務抽不開身,所以她得頂上,外交談判都是笑麵虎,內心的算盤打的一盤又一盤,沒有永恒的朋友隻有永恒的利益在公司的這裏體現的淋漓盡致。
符玄並沒有退縮,將軍之位是她準備了好久的爭取,她才不會被這點挫折打倒。
“這段時間辛苦了,接下來就交給我。”景元寬慰道,他也是時候開始應付措施了。
“是。”符玄也沒有異議,畢竟從卜象來看,仙舟可能又要麵對一次劫難了……
……玄鹿已經到了油盡燈枯的地步了,龐大的身軀倒在荒原之上,腳邊長出不久的嫩草也已經枯萎,鏡流眼裏嗜血的殺意顯露。
“就讓這一輪月華,照徹萬川!”鏡流飛身而下,帶著月光的皎潔,劍刃的寒意彙聚起冰霜結成寒刃狠狠劈向了地上的玄鹿。
“嗬!!!”自身嘶啞的鳴叫後玄鹿身影消散,攻擊在土地上留下了深深的痕跡。
鏡流著地,腳下依舊不斷散發著黑煙擾亂著她的神,鏡流原本揮開的眼罩重新回到雙眼之上。
“……”鏡流抗衡著魔陰的侵蝕,微微的喘息著,全身緊繃著手裏也緊握著劍。
“白花盛放。”溫潤的聲音傳來,帶著一道治愈的鳶尾花突顯後消失在鏡流的身體之中。拿著長棺金色長發男人從黑暗中走了出來,白色的服飾在黑夜之中十分明顯。
“還好嗎?”
“嗯。”得到他的療傷後鏡流也好受多了,帶有淨化的鳶尾花短暫的抑製魔陰的侵染。
“走吧,我們的目的也該開始了。仙舟之上似乎勢力不少,這次我們可能需要謹慎一些了。”
“……”鏡流沒在開口,他們隻是合作關係,自己沒有必要給他透露太多東西,隻需要交代些需要注意的地方他們就開始分開行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