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帶著張祿往太極殿走去。
張祿見皇上腳步很快,隻得緊緊跟上去了。
回到太極殿,見敬事房的福全正在太極殿等候。
皇上看了福全一眼,說道:“朕今晚不去後宮,你們下去吧!”
張祿趕緊讓小公公們去太極殿的溫泉池準備。
皇上走到禦案前坐下,“張祿,慕婕妤的事情是皇後做的嗎?”
“這。。。陛下,皇後娘娘即使沒做,但是一定是知情人。”
皇上站起來,說道:“皇後最近是越來越過分了,秦家也是時候敲打敲打了!”
張祿沒敢答話,作為皇上的貼身太監,這點分寸還是有的。
邀月宮
清雪讓大家早早起來打掃,估計今天皇上會過來。
如梅和如竹也是十分高興,自己主子這算是熬出頭了嗎?
慕林在邀月宮的門口不住的張望,看看禦攆是否到達宮門口。
清雪在梳妝收拾了一番,就去書房開始畫畫了,這幾個月每天養成的習慣,讓她每次遇到事情就去書房畫畫。
想著昨晚答應如梅的錦鯉戲荷圖,便沉下心來靜靜的開始畫了起來 。一時入了迷 連皇上什麼時候進來的也沒有發現,直到皇上說道:“愛妃的畫藝果然非凡!”
清雪這才發現皇上到來,趕緊行禮道:“臣妾參見陛下,陛下萬福金安!”
皇上扶起她,說道:“愛妃不必多禮!過來一起欣賞愛妃的畫作!”
皇上拉著她的手一起走到桌案前仔細觀看了起來,不得不說清雪的畫藝真的是下了一番功夫的,讓人一看就覺得出自名家手筆!
“愛妃,你師從何人?怎麼朕覺得你的作品如此熟悉呢?”
清雪知道他一定看著熟悉的,前世他不止自己喜歡畫畫,偶爾還指導她的畫技,所以她的畫風不知不覺就趨向於他了,這幾個月的練習更加純熟了,但是這輩子他們才見兩次麵,更加不知他的畫了。
清雪道:“臣妾的畫藝是臨摹的前朝畫聖豐之如的畫作,因為非常喜歡他的畫風,而外祖父給娘親的嫁妝裏麵就有他的畫作《耕牛圖》,臣妾又買了主要講解他畫風的書回來研讀,所以才會漸漸的有了他的畫風。”
皇上矜貴的笑道:“愛妃真是厲害,自己琢磨就有如此的功力,看來以後可以經常交流一些畫畫的技巧了。”
二人在書房裏麵聊的十分的投入。
外麵內務府總管趙國棟如墜冰窖,他為了討好皇後娘娘,怠慢了慕婕妤娘娘,現在皇上親自到邀月宮,這位娘娘受寵的日子就指日可待了。
張祿看著不斷擦汗的趙國棟,不屑的看了他一眼,這些捧高踩低的狗東西就得有人治治他們。
快到中午時,皇上和慕婕妤才從書房走了出來,皇上還一臉意猶未盡的樣子:“愛妃,今日與你談論畫作,朕又有新的感悟!”
看到皇上出來,大家趕緊跪下行禮。
皇上看到趙國棟,臉色一沉,說道:“狗奴才,朕沒去找你,你倒先過來了。”
“皇上恕罪!奴才知罪了,還請皇上再給奴才一次機會。”
“愛妃,你說這奴才該如何處置?”
趙國棟心下一沉,完了!這次死定了!
清雪道:“陛下,趙總管何罪之有啊!您別嚇著他了!”
皇上莫名的看著她,不明白她受了這麼大的委屈還替人說話。
趙國棟也一臉不解的看著慕婕妤娘娘。
清雪說道:“皇上,您就是宮裏的風向標,他們做奴才的都是看主子的意思辦事,雖然有時候太過了,但他們也是對他心裏的主子一種忠心的表現,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