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來幹什麼?他怎麼知道我家的地址的。
我打開門,霍瑾年拎著大包小包的站在門外,四目相對。
霍瑾年全然沒有了之前的囂張態度:“喬餘,那個,我,我……”
什麼鬼?被奪舍了?
“進來吧。”
“啊?哦,哦,好,好的。”
出於待客之道,我給他倒了杯熱水:“我家隻有白開水,可以嗎?”
霍瑾年雙手接過水:“可以可以,謝謝謝謝。”
我:這家夥到底咋了?知道我的厲害來講和了?
“你怎麼知道我住這裏的?”我問道。
霍瑾年筆直的坐在沙發上,似乎還有些緊張,雙手緊緊的抓著膝蓋。
“我,我,對了,我來給你送衣服的。”
說著就拎起自己提來的幾個袋子,“這是最新款的,最好的鵝絨,很暖和,我也不知道你喜歡什麼款式,就都買了。”
這是什麼意思?我還在疑惑中,霍瑾年就一股腦的把衣服全塞給了我。
我:“謝謝啊。”
霍瑾年呲個大牙嘿嘿一笑,有些不好意思的撓撓頭。
嗯,肯定被奪舍了。
“我還以為你是來找我打架,不,切磋的呢。”
聽見我這麼說,霍瑾年噌的一下就站起來了,連連擺手,好像沙發燙屁股似的。
“不不不,不是,不約架。”
“哦。”
霍瑾年咬咬牙,“對不起,我,我不知道你是,你是……”
“是什麼,孤兒嗎?”
“對不起。”霍瑾年垂頭喪氣的,好像他才是那個孤兒似的。
“沒事兒,我不在乎的。”
既然是來道歉的,我態度也好了很多,正準備讓他坐下,霍瑾年卻逃似的跑到了大門口。
臨走前,突然轉身,一臉鄭重:“喬餘,以後,我罩著你!”
沒等我說話,他就關上門,跑了。
我一臉黑人問號,他這是吃錯什麼藥了,還罩著我?就他那點兒修為,以後再出任務,還不一定誰罩著誰呢。
算了,也算報銷了,有新衣服穿,一樣的。
第二天,我照常去上課,也不知道洛北到底搞沒搞定學校的事兒。
以防萬一,我還是再去找一趟班主任吧。
“請進。”
“老師,我……”
班主任見來人是我,立馬起身過來,“哎呀,喬餘來了呀,冷不冷啊。”
我:“不冷,謝謝老師,我那個,我昨天……”
班主任老師卻拉著我的手親昵的像是換了個人。
“我都知道了,以後有什麼事兒你就去忙,來,加一下老師的聯係方式,有什麼事兒微信說一聲就行了,不必親自跑一趟的。”
“哦,好。”
還沒等我走,校長居然也過來了。
我看見校長進來,以為他找班主任有什麼事兒,就站起來準備走。
校長見我起身,趕緊擺擺手:“哎呀,喬同學,坐坐坐,這麼客氣幹什麼,以後學校就是你的家,不必跟我們這麼客氣哦。”
我:……
從昨晚到現在,我覺得大家好像都集體被奪舍了,這是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