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先生和張老板急的來回踱步,張小姐倒是沒看到。
“哎呀,喬大師您可算回來了,趕緊走吧,這個村子太邪門了,此地不宜久留啊。”
“嗯。”
我差點兒被他女兒的聖母心害死,對張老板沒法有什麼好臉色。
大概自己也知道臉上不光彩,就沒有再多說什麼。
趙先生湊到我身邊道:“喬大師,您別生氣,不是我們不進去幫你,而是進不去啊。”
原來,我暈倒後,趙先生其實是試圖救我的,可村民已經追了過來,他咬咬牙打算扛起我們兩個一起跑。
卻沒想到,突然一陣眩暈,再一清醒,已經到了出了村口,那些村民也沒有再追來。
他還以為是我搞出來的,把張小姐交給張老板之後,就想進來再找我,可不管怎麼找,最後都會出現在剛剛他清醒的地方。
張老板的人也都試過了,都是這樣,根本進不去這個村子。
他們也都急的不行。
我看了眼躺在商務車後排閉目養神的姄,心裏突然一暖,是姄姐。
隻有她有這個本事,從沒想過,有一天,我居然跟一個女鬼相依為命了。
趙先生不解,順著我的目光也向後看看。
“喬大師,您在看什麼呢?”
我回過神:“啊?沒什麼。張小姐呢?”
“唉……張小姐在你出來前剛醒不久,哭哭啼啼的,說是自己什麼也記不清了,我告訴了她發生的事兒之後,受到了不小的驚嚇。”
隨即又說到:“不過也好,以後不至於隨便發不該發的善心了。”
我冷笑一聲,過度的善良有時候何嚐不是一種惡?
你自己發善心可以,但若是牽扯其他的人進去,那不就是一種變相的壞嗎,這回幸好她的幾個朋友沒有事兒,不然,不就是自己的蠢害了朋友嗎。
更別說又當爹又當娘的張老板了,因為她的事兒急的上躥下跳白發生了不少,錢財也散出去不少。
不過,到底是別人的家事。我自然不會多嘴,趙先生也是。
錢事兩清,我們不過是交易的關係。
所以當姄姐坐在我旁邊的空置位置上時,我就感覺自己像個冤大頭。
明明別人都看不見她,她自己還飛的比飛機都快,她居然跟我要錢說是要坐頭等艙。
嗬嗬……
張老板下了飛機第一時間就給我結清了這次的勞務費,又是十萬,我對他一路冷著的臉色也好轉不少。
“喬大師,多虧了您藝高人膽大,救命之恩張某銘記在心,以後有需要我的地方,您說話就是。”
“張老板客氣了,我也是受人之財,忠人之事罷了。”
客氣的跟他們道別後,我自己打了個車回家。
一回家就拉上窗簾,將文鳶和裏麵的小鬼頭放了出來。
“姐姐,姐姐!”
那小鬼頭見到我,很是開心,圍著我開心的蹦躂。
之前被我打的透明的身形也穩固了不少,想來這也是姄姐的手筆。
文鳶則是規規矩矩的向我行禮,隨後便自覺的做起了家務。
至於姄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