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這樣……難怪當時他遭受反噬時,這唱戲女鬼反而……
“詭計多端的老頭子。”我吐槽道。
老邪修道:“我權當你誇我了。”
“臉皮真厚。”
老邪修又道:“彼此彼此。”
突然,封著我的棺材開始湧出一股巨大的壓製之力,棺材板上刻黑色的符咒,就像是鐵板一般燙人。
老邪修也是開始了作法,我聽著他嘰哩哇啦的咒語聲,就像是被唐僧念了緊箍咒一般。
就是現在,我的修為又恢複了一層,蓄力,破!
棺材砰的一聲炸開,我喬餘,出來了。
那老邪修被驚的愣在原地,幹枯的像老樹皮一樣的手顫顫巍巍指著我道:“你……怎麼,怎麼會……”
我對他比了個中指:“老雜毛,我也沒想到啊。”
“你沒想到什麼?”
“沒想到,你比你爹想象的還醜,太醜了,我沒有你這樣的兒子。”
還想將我剝魂刮骨,不報仇我還修個屁行。
“賤丫頭,找死!老子今天就教教你後悔兩個字怎麼寫!”說罷便抄起法器向我攻擊了過來。
我側身躲避,尋找著有沒有什麼趁手的家夥事兒。
還真讓我看到一把藤條,兩三米的樣子。
“老雜毛,看你爹不抽死你!”
他還真是選的好地方,四下無人,黑壓壓一片,我完全沒有後顧之憂。
當即毫無保留的釋放身上一直壓製的戾氣,瞬間,濃到如墨的戾氣就包裹住了我手中的藤條,夾雜著一股勁風朝著老邪修甩去。
那老邪修的法器是個好像是個什麼動物的腿骨,被他盤的發黑發亮。
我的藤條揮過去的時候,老邪修有些躲避不及,隻得一邊躲,一邊拿法器阻擋,防止抽到他身上。
不是我吹,也就是我現在被他不知用什麼邪法暫時封閉住了修為。
不然,這一藤條抽在他身上,我保證他沒有力氣再爬起來第二次。
就這樣我們過了三四十招,他沒占到任何便宜,我也沒正有一鞭子抽在他身上。
不過,我是越戰越勇,修為也在一點點恢複。
那老邪修也發現自己是太輕敵了,眼中露出幾分忌憚。
“罵我是邪修,我看你才是邪修吧!呸!”
我笑笑:“你徒弟被我用戾氣撕扯神魂的時候,也是這麼說的。”
“你到底是什麼人?你還說你沒有師門?”
嗯?看樣子,這老雜毛還認識修戾氣的人呢。得再套套他的話,我其中一個仇人不就是在太平村設下戾氣封印的人嗎。
“你爹說什麼你都信,你咋不信我是你爹呢。”
“你這賤丫頭!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活。”老邪修被我氣的麵部一抽一抽的,更醜了,辣眼睛。
“不不不,隻有你死。”我繼續嘲諷。
老邪修突然四處看看,竟是笑了起來,“看來,你師父並沒有來,那就算我殺了你,他也不會知道。等我把你剝魂刮骨,到時候,你那師傅也不一定是我的對手,受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