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我已經可以慢慢恢複了一些,隻要再拖延一會兒,我就有把握衝出棺材。
“不就是個垃圾邪修嗎?你爹我敢做就敢認,但是,沒做的,你也休想給你爹扣屎盆子!”
外麵安靜了約莫一分鍾。
那老頭子似乎也開始有所懷疑了。
“賤婢!滾過來,我再問你一遍,我徒弟是怎麼死的?”
很好,你們就繼續狗咬狗,等我恢複,一定出去把你們都殺了!
“主人!奴怎麼敢騙您,真的是她殺的人,還威脅奴要把我打的魂飛魄散,奴當時就想報信給您,可是被她壓製著沒有辦法啊,主人,您一定要相信奴啊,要是奴真的殺了他,奴怎麼可能給你報信啊,不早就跑了嗎?”
老頭子聽唱戲女鬼說完這話,又繼續保持沉默了,估計是在思考話裏的真假。
看來,這女鬼是有所圖啊,隻是不知道,她圖的是什麼。
明明驅個鬼,後來又是救人,現在連自己都快搭進去了。還有比我更倒黴的嗎?
我就說嘛,倒黴了十八年,難道還能突然轉運不成,看來這是給我攢了大禮包啊。
“吆吆吆~不會有人信鬼話吧?不會吧,不會吧,真替他可憐……”
我一邊拖延時間,一邊調動身體裏的戾氣和靈力。
如今,衝破棺材的桎梏是沒問題,但也僅限於此,要以一敵二弄死外麵的這個老邪修和唱戲女鬼,現在恢複的這點兒力量還不夠。
必須,要再拖延一會兒,為自己盡量爭取更多的時間。
“我明白了,你這小賤丫頭,你在挑撥離間啊,以為這樣就有人來救你嗎?”
嗬嗬,被發現了嗎?
那老頭子哈哈大笑起來:“別妄想了,你必死無疑,也不會有人來救你了,人家早拋下你跑了。”
說我挑撥離間沒用,他自己現在不也是在挑撥離間嗎?老東西,我呸!
姄姐啊姄姐,你在哪兒啊?快來替我扇死這個該死的臭老頭。
不知道為什麼,在老頭子挑撥離間的時候我竟然是突然想起來了姄姐。
至於趙先生和張老板,就算他們丟下我跑了,我內心也不會為此難過的,本來也沒有多少交情,無非是錢讓我們走到了一起而已。
可我會在內心想起姄姐,那個我最信任又感激的姄姐,真是抱歉,我還沒有超度她呢,看樣子,可能得她反過來幫我超度我了。
“大難臨頭各自飛而已,本就是錢財交易。倒是你,反正我也要死了,你就告訴我你到底要幹啥唄?”
老頭子不說話,得意的哼了一聲,這是覺得戳到我痛處了?
不好意思,完全沒有。
我繼續道:“這樣,你告訴我,我死也當個明白鬼,你敢抓我弄死我,肯定是知道我一沒有靠山,二沒有親人,死了也不會有人管。你告訴我,我就告訴你你徒弟死前都說了什麼,怎麼樣?”
“哼!還說不是你?現在承認,晚了!你會為你的無知付出代價!”那老頭子得意洋洋的給我放著狠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