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不聽話,就被扔進封印她們的壇子裏,受火燒神魂之苦。
平時那邪修也算是無惡不作,沒錢了就放出養的鬼物去作亂,然後再裝作高人路過的樣子,坑雇主家錢財。
什麼配陰婚之類的更是手到擒來,隻要有錢,什麼都做。
我本不想多管閑事,可這個垃圾邪修讓我想到了當年太平村的邪修。都是該下十八層地獄的垃圾。
我聽見邪修兒字都恨的牙癢癢,更別說現在還撞在我手裏了。
配陰婚的事兒我聽外婆說起過,一般都是找個兩情相願的人家,子女生前未成婚,怕去了地下寂寞,心願難了徘徊陽間。
就會找人配陰婚,但一般都是拿屍骨,也就是說死人給死人配。
而這戶姓楊的人家,居然想害死一個大活人,再去給他們家配陰婚,屬實歹毒。
情況都了解的差不多了,但現在怎麼把這個唱戲女鬼給帶走呢。
要是我離開了,難免她不會再受她主人脅迫又去纏著張老板的女兒。
當然,最主要的還是怕那邊知曉情況後,惱怒之下又派別的鬼過來直接下死手。
沒想到這女鬼還挺會察言觀色:“大師,我可以附身在那個小娃娃身上你帶我走。”
她指了指化妝桌上一個毛絨絨的戲曲娃娃。
我看她一眼,她就自己全說了。
“我,奴家就是附身在這個娃娃上,迷惑了她讓她買走個貼身戴著,跟著她回了家。”
我沒再說什麼,她附身在娃娃身上後,我把娃娃捏在了手裏。
打開門,張老板正在門口焦急的來回轉圈圈:“好了,張老板。下去說吧。”
走之前,我給張老板女兒的房間窗簾全部拉開了,被鬼物附身太久,陽光照照,有助於驅散陰氣。
“我就直說了,張老板有沒有姓楊的仇家,或者,得罪過姓楊的人?”
“我們生意人,最講究和氣生財了,我沒事兒得罪人幹啥,我印象中真沒有啊。”張老板解釋道。
我也拿不準,就把這件事兒全部告訴張老板了。
張老板氣的一拍桌子:“欺人太甚!欺人太甚啊!大寶小寶的母親早早就走了,我是又當爹又當娘給姐弟兩拉扯大,雖然有時候他們是驕縱了些,但也是懂得大是大非的善良孩子啊。誰要這麼害大寶啊?我老張就是拚上這條老命,也要保護好我的孩子!”
可憐天下父母心啊,想起那會兒張老板的小兒子還讓我少騙點兒他老爸的錢,我就覺得好笑,確實,這小子不壞,身上也沒有不好的氣息,不然我也不會出聲提醒他小心血光之災。
“張老板,現在咱們得想個對策,對方在暗,我們在明,你更是連仇家長什麼樣都不知道,太被動了。”
我能想到的事兒,一個活了大半輩子混跡在商場的大老板怎麼會想不到。
冷靜片刻後,張老板居然給我跪了下來,我趕緊攔住。
“張老板,你這是做什麼?有話好好說、”
“喬大師,錢,我有的是,隻要您能幫我把這事兒解決了,價錢隨便開,我不能眼睜睜的看著我孩子被害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