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裝男揮手製止了一下,那仆人便不再說話。
“季輝還真是有趣,連上官翔那麼深的背景他也敢直接捅他。對了,找到宋纖了沒有?”西裝男說道。
“還沒有老板。老板,您說宋纖既然與我們打了賭,她怎麼會沒有上船呢?”那仆人不解的說道。
原來,這個男人便是日本倉島集團的董事吉田秀,隻是,看他的年紀也應該不到三十歲,竟有如此作為實在是不簡單。可是,幸好季輝沒有看到他,不然一定會大吃一驚。
吉田秀點了點頭,說道:“不,她早就上船了。隻是,這條船太大,而且太過複雜,你還沒有找到她而已。另外,不僅是她,還有很多我們意想不到的人也已經上了船。”
那仆人點了下頭,便道:“是,老板。我這就差人繼續去找。”
“不用找了,她要出來的話自然會出現的。更何況,季輝還在船上,她就更加會出現。你多派些人,留意一下那些另外混進來的人。但是,先不要打草驚蛇,等他們采取行動的時候我們便再給他們來個措手不及。”吉田秀說道。
那仆人點頭“嗯”了一聲,便走出了貴賓間。房間內,此刻隻剩吉田秀一個人立在窗旁,靜靜的看著甲板上的季輝,嘴角凝起一抹冷冷的笑。
“季輝,我想我們很快就會見麵了。到時候,希望你不要驚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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甲板上,季輝翹嘴瞪著上官翔,冷冷的在他耳邊說道:“你放心,我是不會胡來的。不過,我在此警告你,以後都不要再來糾纏妙妙。不然的話,這把匕首一定會捅進你的心窩裏。”
由於清楚上官翔是上官揮人的兒子,況且,自己跟他老姐上官雲霓還有那麼一點曖昧,季輝也暫時不會拿上官翔怎麼樣。不是怕“洪順堂”,隻是想想自己或許能從上官翔的身上弄清楚上官家究竟在做什麼。
上官翔明顯被季輝的話震住了。可是,他是那種心裏害怕也不會很快表現出來的人。眼中依舊含著一股恨意,瞪著季輝,不語。
季輝丫丫的罵了一句,嚷道:“你聽到沒有?”
上官翔狠狠的唾了一口,說道:“季輝,你別得意。別人不知道,我可知道李紳的死跟你有關。”
上官翔忽然轉移話題,像是活生生的威脅,一下子可把季輝的火給點燃了。
季輝狠狠的給了他一刀把,打得上官翔立馬鼻血直流。五個保鏢雖有氣,可也隻能看著。季輝的心裏,那叫一個暢快。自己也不知道怎的,就是看這小子不爽。可是,又不能這麼直接的把他給弄死,心裏可尤為的惱火。
上官翔嗬嗬冷笑,說道:“季輝,你就等著吧!很快就有人會找你報複的。你等著瞧!”
“去你大爺。嗬!我還就他媽等著。”季輝猛地一下踹開上官翔,上官翔重重的摔在了甲板上,隨即被五個黑人保鏢扶了起來。
冷淡而憤恨的目光看著季輝,季輝隨即開口罵道:“滾!記住我跟你說的話,以後都不要再糾纏妙妙。”
上官翔依舊沒有做聲,憤怒被咽在了心裏,與五個黑人保鏢,一眨眼便消失在了甲板上。
吳妙妙急急忙忙的走過來,看著季輝說道:“你沒事吧?”
“沒事,我能有什麼事?”季輝嗬嗬憨笑了一聲。
吳妙妙朝他微微一笑,說道:“季輝,你會不會對他太狠了?他老爸可不好惹。還有,他剛才叫你等什麼?”
吳妙妙也是出於關心,她的心裏太在乎季輝了。不然,她也不會說這麼多,更加不會去過問季輝的事情。她是一個溫柔的女人,同樣也是一個知所為而所不為的女人。可以用精明來形容她,但用聰慧還是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