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
“你打了我四名門客,這事怎麼說?”
朱瑜端起新上的一碗茶,喝了一口,仰起頭惋惜的長歎一聲:“哎……”,又接著說道。
“都說打狗也要看主人,若是那平常貴人家的家犬,打了也就打了。可你打的是我的家犬,打的是皇家的臉,你可知罪?”
這時還沒等亂十一開口,站在下麵的四雅人之一,喜吃說話了,情緒還有點激動。
“殿下,昨夜我四兄弟本想著去城外找個無人的地方,為我三弟哀嫖修煉護法,但卻被這四人無端端的欺淩。”
“他們想殺人奪寶,甚至,甚至……”
說到這兒,喜吃語帶悲戚。
“甚至那曹家二小姐還看上了我三弟,說我三弟貌似潘安,欲奸之而後快!”
說到這裏,哀嫖也極為配合的站出來,語帶哭腔的說道:“是啊!雖然我極好女色,也靠禦女修煉功法,但我平常也隻是花些銀錢買春而已。”
“人都說我淫賤,可殿下您是知道的,我其實隻是為了修煉,為了更好的輔佐殿下您啊!”
“這曹芊芊,見色起意,對我上下其手,可我也是有尊嚴的人啊!”
說到這裏,哀嫖哭的更厲害了,仿佛他才真的是那被奸淫的黃花閨女。
曹芊芊這時實在忍不住了,站出來指著哀嫖,渾身顫抖著怒道:“你這色胚,昨日你欲輕薄於我,盡說些那些下三濫的話。”
“你現在卻說我想把你如何,你真是賤到極致,無恥至極!”
曹芊芊說著話就想衝上去動手,亂十一輕輕把他一拉,寬慰道:“狗叫而已,二姐稍安。”
朱瑜看哀嫖表演,把臉朝一轉,鼻子裏輕出一口氣,咂了咂嘴說道。
“哎……”
“收了吧!寡人自會給你做主。”
哀嫖一聽立馬收了抽泣,站在一旁不再作聲。
喜吃又接著說道:“這曹家小公子更是囂張跋扈,口裏說著錦城是他爹的天下,哪個敢說半個不字。就連……”
說到這兒,喜吃仿佛下了極大的決心一樣,一咬牙一頓腳恨恨說道:“就連殿下您也要聽他的!”
“你這狗東西,我什麼時候說過這話,明明是你們想搶我的寵蛋,你還滿嘴噴糞,看火爺我不打死你!”
曹火烈先聽哀嫖侮辱他二姐,再聽喜吃倒打一耙,實在是忍不住了,身上紫火護體,就要衝上去痛打喜吃。
殿上甲士見曹火烈氣息暴漲,倉啷啷一片抽刀聲響起。
朱瑜身旁兩人也是站了起來,氣息爆裂的釋放出來,一時間殿內劍拔弩張。
“火烈不要動氣,你就看看這幾隻家犬如何亂吠。殿下定會公允!”
亂十一一把抱住快要暴起殺人的曹火烈說道。
“好,十一哥,我聽你的,看看這幾隻狗東西還會胡說些什麼!”
喜吃這時露出一副驚弓之鳥的樣子,縮在一旁,指著亂十一驚恐說道:“殿下,就是這人!就是這個叫亂十一的。”
“他最是霸道囂張,他們假說,是想助我們護法,然後突然出手,將我們四人打暈,封了丹田。”
“醒來後,不僅我的如意碗沒了,還丟了許多其他丹藥法寶。”
“然後我就對他們說,我們是您的門客,蜀王您雖是仁厚,但也絕不會輕饒他們這些不法之徒,希望他們及時收手,浪子回頭。”
“但是,我不說還好,這一提殿下您,這亂十一衝上來就把我按在地上一陣耳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