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自然,所以我才讓你放下。”酒壺蓋子點頭般點了點。
“我倒是覺得人生在世,你接受什麼,什麼就消失,你不接受什麼,什麼就存在。你接受了人生的苦難,那你就會忘記苦難,你如果不接受,那人生的苦難就會永遠陪伴著你,讓你天天想著它,無法釋懷,深深沉淪於其中。”
“所以,我倒是覺得為了那一絲甜,人生的苦難也不算個事了。”
曹火烈笑盈盈的說道,說完突然臉色一變,捂住肚皮叫了聲不好。
酒壺見曹火烈捂著肚皮,神情痛苦,把抹布往壺把上一搭,有些激動的說道:“客官身體可還安好?是不是感覺全身酸軟,肚裏絞痛?”
“是……”
“哎喲!肚子確實是疼痛難忍!”
“你們……”
“你們……”
曹火烈斷斷續續說著,表情痛苦萬分。
“你們店裏可有草紙?”
“我想拉粑粑……”曹火烈說完哈哈大笑,笑完接著又說道:“不好意思,讓你失望了,火爺我前兩天才煉化了兩顆五行丹,這五髒六腑已是百毒不侵了!”
酒壺聽他說完,壺口朝外冒出陣陣白煙,把壺蓋衝的上下開合,發出清脆的鏘鏘聲。
“你,你,你個死胖子!氣死我了!”酒壺氣的身體突然變大,將屋頂頂穿。
隨著身體變大,它的聲音也變得更加渾厚:“你個死胖子,今天吃了我的菜,你是不是該付菜錢了?”
“付,付,肯定付,等我拉完粑粑,就給你坑裏的軟黃金做菜錢,可好?”
說完,曹火烈又是一陣大笑。
“媽的,我以為我才是潑皮無賴,和你相比我發現我竟是仁人君子!今天你的菜錢就用你的命來付吧!”
說完兩層樓高的酒壺身子一歪,壺嘴裏汩汩流淌出黑色液體,這些液體很快就蔓延到曹火烈腳下,曹火烈朝後退了一步,朝著酒壺大吼一句。
“兄弟,你這是拉稀了嗎?”
“我可沒有紙啊!”
酒壺聞言,怒火中燒,黑色液體暴起,把曹火烈緊緊包裹住,形成一個泛著亮光的黑球。
“轟……呲……”
曹火烈在黑球裏身體爆出火焰,身體開始高速旋轉,形成焰的旋風,刹那間就將黑色液體全部燒幹。
接著他雙掌向前頂出,一麵與酒壺同高的火盾帶著極高的溫度迅速展開,然後他頂著火盾,朝著酒壺全力撞去。
“嘭……”
酒壺被撞翻倒地,地上的黑色液體也隨著極高的溫度而完全被蒸發殆盡。
曹火烈見酒壺倒地,他一個騰躍跳在酒壺身上,兩隻帶著火焰的拳頭瘋狂的砸向酒壺。
“我讓你下毒!”
砰的一拳砸在酒壺身上。
“火爺別打了!我錯了。”酒壺身上吃痛,大聲求饒。
“我讓你拉稀!讓你打標槍!”
砰砰又是兩拳。
“火爺,那不是拉稀,那是我的酒魂!求你了,別打了!”
曹火烈沒有聽他說話,繼續毫不留情的痛捶酒壺。
“我讓你這麼惡心!”
砰砰砰一連三拳。
“嗚嗚……火爺,我從頭到尾都沒說過一個惡心的字啊!那可都是你說的啊!”
“而且,嗚嗚……”
“我那真是就混,不是你說的那玩意兒啊!如果是,火爺你剛才那一轉,不就成了那攪什麼棍嗎?”酒壺心裏委屈的很,邊哭邊說著。
“你說什麼?”
“你敢說我是攪屎棍?”
酒壺挨得更慘了。
“不想挨打就快放火爺出去!”曹火烈邊打邊說。
“好好好!火爺,小的這就放你出去。”
說完話,曹火烈就脫出幻境回到了現實空間,那扣住他的青花瓷碗也自動變小放在了一旁。
他起身就剛好看見看見喜吃放出結丹實力,他心中一驚:“剛才我於碗中似有半日,可這卻好像隻過了幾分鍾,難道這碗有什麼關於時間的奇效?”
他順手拿起碗放於懷裏,接著朝著喜吃飛去。
咱們再說回喜吃這一頭,他祭出雙筷,朝著曹芊芊使出法術,妙雨一曲《止水流》彈起。
《止水流》先如潮水激流,琵琶聲激昂,音域籠罩喜吃時,琵琶聲則突然轉為輕快,再將為緩慢。
被音域籠罩的喜吃腳下瞬間噴湧出一股清泉,清泉噴湧而出纏繞住他的雙腿,喜吃此時被妙雨的琵琶曲死死困在空中。
這時喜吃打出光蛋也飛到了曹芊芊麵前,這一切都來的太快,加上金丹期的法術那是入藥境的她能夠躲過的,所以這一波密集的光彈假如擊中曹芊芊,她必死無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