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對象是花球球的話,這些人裏有99%都是抖M的。
不會要家暴我吧?
好耶!
這證明她拿我當一家人!
阿羅有股殷勤勁,跑過去乖乖巧巧伸出手掌心:“阿姐你打,怎麼高興怎麼打!”
柯恩趕忙列隊:“包裹我已經準備好了,打完我帶你走!”
烏列爾和宿凜光屁顛顛跑來:“要不要打其他地方?”
我脫衣服也是可以的!
後麵的米迦勒何宴等人則含蓄很多,一言不發但眼神好似著了火般一瞬不瞬的盯著她。
想的骨頭都快疼了,可終於把人見著了。
藺珩眉間綴滿柔麗的山水色,眼波溫潤:“歡迎回家。”
歡迎回家。
很普通的四個字,卻一下奇異的壓住花球球所有翻飛複雜的情緒。
她走過去抱住藺珩,低聲:“讓你們擔心了。”
藺珩抬手珍視的擁著她,笑中縱容卻又滿足。
花球球話沒說完。
讓你們擔心了,下次還敢。
一群人咬的牙齒咯吱作響,哪裏都是會鑽空的小妖精!
花球球又走過去,一手一個站中間攬住巴爾和加百列的脖頸,小聲誇讚:“幹得不錯!”
兩人一切惴惴的心情這一刻都得到寧靜的安撫,唇邊不自覺勾起笑。
在場的人耳力好的驚人,自然將花球球的話聽的真切,什麼?叛徒不止加百列居然還有巴爾?
那回頭一塊揍好了。
現在礙於花球球的麵子又不好發作。
烏列爾對著手指,他也想被抱。
屋內一時醋味彌漫,酸的他們牙疼。
“小路和小薩怎麼了?”
終於回歸正題,花球球現在成了他們的老大,她這笑麵虎一開口,全員默默膽顫低下腦袋。
“說話!”
厲喝整得所有人一激靈。
“報告!是路西法和薩麥爾要使用苦肉計逼你現身!”
阿羅果然是貼心小棉襖,第一個答話。
宿凜光狗腿的跟上:“我們勸過他們了,可是他們不聽。”
就連米迦勒也沒有絲毫猶豫的把自己推脫的幹幹淨淨:“是他們自作主張了。”
阮清原昧著良心:“該罰。”
其餘人看的目瞪口呆,分明就是在場的各位都有責任,可你們現在這樣……
簡直是幹得漂亮!
花球球不辨喜怒,晦暗的掃過他們隨後踏入兩人沉睡的神殿。
一手撈一個,強大磅礴的神力源源不斷的注入給二人修補身體。
路西法彎唇:“回來了?”
薩麥爾一邊咳還一邊抽空說話:“你心裏果然有我。”
嘿,找打這是!
又有人擼起袖子摩拳擦掌。
花球球這會兒是又氣又笑,其餘人也意識到自己不對,紛紛排隊來給她做檢討。
“以後我們不會一言不合就打架了。”
那不是打架是拆家。
“也不會半夜扛你連夜坐火車跑路了。”
別把偷襲說的這麼好聽成嗎?
花球球哭笑不得:“我也有錯。”
全員急急擺手:“沒有沒有,你言重了!”
花球球拿出手機找到自己和奶奶的合照,一群人小鳥似的嘰嘰喳喳圍過來。
“這是咱奶奶?好漂亮!”
“什麼時候我也有能力去看望奶奶啊?”
“那你有沒有把我們的照片給奶奶看?”
這一問讓所有人心提到嗓子眼,給緊張的,就好似在求得某些認證。
花球球靜靜的注視他們。
她的目光似月光澄亮,卻又比月亮暖上太多。
“嗯,我都給奶奶看了。”
殿內光線昏暗暈染,所有人放鬆一笑,其實他們是知道她的心意的。
花球球:“下次等我再摸索摸索能不能帶人穿越時空,把奶奶接過來或者是把你們帶過去。”
全員歡呼。
“好了,這次的事就徹底翻篇了,誰都不準私下找茬,不準偷偷打架!”
“你放心,我們保證。”
然後當晚打的天昏地暗,房頂都給掀了。
花球球煩躁的翻開被子坐起身一臉陰沉。
無所謂,我還會繼續離家出走。
……
吵吵鬧鬧讓這無限的生命增添斑駁明豔的色彩。
來日方長何懼車遙馬慢。
不要著急,故事很長,聽我慢慢與你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