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泠拿著叉子的手一頓，臉色冷下來，抬起頭看向她。
“季妍，這麼多年沒見，你的嘴還是跟以前一樣賤。”
“薑泠，你可別這麼說，你要不是你知三當三，陳陽也不會跟我分開。”
季妍故意放大音量，宴會上的人被她的聲音吸引，朝這邊看來。
“季妍，你不要血口噴人，明明是陳陽見色眼開拋棄的你，跟我有什麼關係。”
薑泠麵色難看，任誰被追著誹謗這麼多年，都會生氣。
“陳陽告訴我，是你勾引的他，跟他上過床，騷的跟個雞一樣。”
周圍人的竊竊私語，傳進薑泠耳朵，不管真相是不是真，都會用這種異樣的感覺注視著她。
“聽說這是顧總的夫人，有傳聞估計就是真的，沒想到這麼不堪入目，可憐顧總。”
“誰家好姑娘會有這條傳聞，她就是骨子裏賤的慌，也難怪會被人當眾針對。”
“顧總攤上她真是倒了八輩子血黴。也不知道她是怎麼攀上顧總的。”
“看她那副狐狸精的樣子，長得就不老實，現在落到這個境地就是活該。”
又是這樣，大學那年也是她被惡意詆毀，讓她休學了幾個月，即使後來澄清，但是這條謠言也依然纏繞著她。
不管怎樣一條一條澄清，他們就像是認準他們認為的真相一樣，肆無忌憚地“堅持正義”。
季妍看著薑泠臉色越來越難看，身體微微顫抖，唇角勾起一抹冷笑，跟以前一樣，就算整個人再堅定強硬，不也敗在造黃謠上嘛。
薑泠，你可不要怪我舊事重提，誰叫他們給的誘惑太大了，你還是當我成功路上的墊腳石吧。
“你們在做什麼？”
顧承逸冷然的聲音傳來，他走到薑泠身邊，摟住她發冷的身子，陰鷙地看著他們。
季妍驚豔地望著顧承逸，心裏暗暗咬牙切齒，這薑泠是什麼好運氣，被顧總看上。
“顧總，你怕不是有所不知，你的枕邊人心有多黑，身子有多髒吧。”
季妍大膽地直視他，自以為能夠讓顧承逸看清薑泠的為人，自己則扮演一個揭穿惡人的智者。
顧承逸眉眼仿佛結了冰，唇角勾起一絲冷笑，濃重的寒意從他身上彌漫。
“你倒是說說她做了什麼。”
“顧總，她厲害得很，大學的時候就當小三，爬到我男朋友床上。別人都說她騷得很，顧總不要被她騙了。”
季妍以為顧承逸是因為薑泠的醜事才會如此陰沉嚇人，趾高氣昂地繼續詆毀她。
“嗬，你這嘴如果不想要就直接撕了，她是什麼人我會不知道，倒是你這副嘴臉才是最讓人惡心。”
顧承逸緊緊攬住她，目光淩厲駭人，濃濃的殺意從他身上襲來。
季妍臉色變得蒼白， 全身被嚇得瑟瑟發抖，手心冒著冷汗。
顧承逸低頭看向懷裏的薑泠，她把頭埋在胸前，他隻感覺胸口的衣服隱隱透著溫熱。
他溫和著臉色，柔聲對她說。
“別怕，你有我呢，大膽地反擊回去，我給你撐腰。”
薑泠抬起頭看著他，他鼓勵的眼神溫柔注視她。她深吸一口氣，眼神堅定起來，像是做了什麼決定，轉過身直視季妍，冷著聲音。
“季妍，之前是我太良心了，過不去心裏那條線，你一次次攻擊我，你以為你就沒有把柄嘛！”
“當著這麼多人的麵，我就告訴你。明明是你傍上陳陽後沒多久，就發現他外麵有小三小四，你不敢直接戳穿他，怕就此沒有大手花錢的機會。”
“陳陽當時糾纏我，你就借機散布謠言以此宣泄不滿，因為我沒有家世。結果陳陽以為我會就範，因此把你甩了，你更加憤恨，繼續針對我。”
“但是你恐怕不知道吧，陳陽他男女通吃，葷素不忌，勾搭了你妹和你爸，好像還染上了性病，你說他有沒有禍害到你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