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成了青樓女子，可就再也回不去太師府當丫鬟了，也就，再也見不到自己家小姐了……
想到這裏，芳竹掙紮得更是厲害。
可她越是掙紮，人牙子越是滿意，畢竟如今那些貴人就喜歡這種款的，更別提這顯然還是個雛兒，必然能賣個好價錢，他們還能有更多的銀子拿。
當時，秦氏直接讓人把她膝蓋重重一踢，她不得不跪在地上，被扯著頭發抬頭看著秦氏。
秦氏猙獰一笑：“你倒是長得水靈，怎麼腦子也像是進了水一樣，這麼不聽話呢？”
芳竹早就在當初白芨找人汙蔑葉煙離的時候就知道秦氏的狠毒，完全不敢和她對著幹，她連忙眼睛蓄滿眼淚，跪在地上，惶恐的求饒道：“大夫人，奴婢不知道做錯了什麼，請您高抬貴手，大人有大量！”
“你這是在說我小氣？”秦氏美眸微微一眯，眼中都是威脅。
芳竹這時候頭發被扯著，整個人被迫抬著頭看著秦氏，根本不能磕頭。
她隻想瞪大自己眼睛，眼淚剛剛要從眼眶之中滑落，雙眼紅彤彤的，但想讓秦氏看出自己眼中的哀求。
但是秦氏隻是微微一笑，漂亮的臉卻說出極其刻薄的話：“見了大夫人卻不下跪，這是瞧不起我？”
芳竹想搖頭，但是她的下巴卻被旁邊的仆從狠狠捏住，她想動，但仆從就捏得更厲害，根本無法移動，想說話也不能說。
秦氏麵色一冷，聲音裏染上一絲狠意：“不否認？那就是默認了！”
芳竹眼淚蜿蜒流下來，但是秦氏根本不管，隻吩咐旁邊的仆從把芳竹五花大綁起來，說是從此芳竹便不是太師府的丫鬟了，直接找人牙子發賣嘍。
芳竹心中正擔心著今晚小姐沒有自己會不會餓肚子，秦氏就吩咐把她給送到那窯子裏去。
芳竹一聽窯子，嚇得魂飛魄散，聲音都發抖：“大，大夫人，求夫人饒我一命！”
秦氏睨了她一眼，如同看野狗一般，眼神裏透著厭惡。
她用手帕掩了掩鼻子，冷冷一笑，笑意薄涼到了極致：“頂撞當家主母，該罰。”
……
千嬌閣裏，芳竹怎麼哭喊，都沒有用。
“這小姑娘可真帶勁啊，新鮮水靈的，唉，隻可惜這千嬌閣早就給了我們高價，不然這讓兄弟們先嚐一嚐鮮兒多好。”
一旁的龜公看著這幫麵容猥瑣的人牙子，眼皮隻是微微抬了抬，並不代表意見，仿佛沒有聽見他們的話一樣。
人牙子們繼續竊竊私語。
“是啊，長得也好看……算了，我們可以先用一下她的嘴，反正千嬌閣那幫驗身的人也看不出來。你們這些龜公難道不想嚐嚐這小姑娘？”
龜公眼皮子微微顫抖了一下，但還是保持著不說話的模樣。
“你們千嬌閣的姑娘多得是，被賣進來時，清白與不清白，沒什麼太大區別，便是清白的，入了你們千嬌閣，也歸那些出了高價的老恩客品嚐了。”
“你說幹你們這行的多辛苦啊，勤勤懇懇幾年來連個水靈的妹子都不能親自碰，玩的都是別人剩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