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春三月,梨花初開,校園中滿是梨花飄香。
哪怕是畢業前的最後一節課,人們依舊全力以赴,爭那一絲先遊。
這就是華夏國最高學府之一的京都科技大學,人人皆驕子,才氣滿乾坤!
“好了,下課!”
隨著愉悅的鋼琴曲響起,教授拍了拍手上的粉塵,微笑著宣布道。
可眼睛不由的又瞟了一眼還在後排睡覺的那個人,臉上露出了些許的失望,歎著氣走出了教室。
一個齊耳短發,白皙文靜的女孩走了過來,用手捅了捅還在睡覺的那個男生。
“楚天歌,醒醒,下課了!”
“下課了?夏琪,每次都勞煩你叫醒我,嘿嘿,要不我請你吃個飯吧!”
“不用了!”
看著楚天歌嬉皮的樣子,夏琪小臉一紅,直接離開了教室。
“哼,一個學渣,陳教授的課睡覺,還調戲夏琪,真不要臉!”陳知秋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在旁邊冷冷的說道。
夏琪的護花使者很多,這陳知秋便是首當其衝的一個。
楚天歌懶得理會,拿起椅背上的外套,直接走了出去。
“楚天歌,學渣要有學渣的覺悟,與其把時間浪費在夏琪身上,還不如多想想怎麼畢業吧!”見楚天歌沒有理會,陳知秋的聲音更大了一些。
“陳知秋,我的事情就不勞你掛念了,所以,就不謝你了!”
楚天歌頭都沒回,慵懶的回了一句便轉身離開,追上了剛剛離開的夏琪。在後麵一下把夏琪的腰給抱住了,然後又在夏琪的耳邊竊竊私語了幾句後,便雙手插兜的大步離開了。
隻見夏琪小臉通紅的站在原地,那楚天歌的外套此時還係在夏琪的腰間。
“夏琪,沒事吧,沒想到這楚天歌這麼輕浮,竟然占你便宜!”陳知趕緊上前表現著自己暖男的一麵。
“不是的,哎呀,我走了!”
夏琪的臉更紅了,低著頭離開了。
“這楚天歌太過分了,以前就是貧貧嘴,今天竟然直接上手了!真是欠揍”
“媽丫呸的,不僅是學渣,還是個人渣!陳知,不能慣著他這個毛病!”
陳知秋和其餘的護花使者們,追向楚天歌。也許挨頓揍或許能讓他明白,夏琪不是一個學渣可以染指的。
夕陽未落,正是暖時。楚天歌雙手插兜,離開了教學樓。就在楚天歌的身影剛出現的時候,樹蔭下四名身著便服的中年男子立刻動身,跟在了楚天歌的身後。
四人五大三粗,腰間鼓鼓,冷臉,冷眼,一副生人勿近的樣子。
原本小跑的陳知秋幾人看見那四人,馬上止住了腳步,低聲悻悻的罵著。
楚天歌自顧自的走著,一些熟人與之打著招呼。
“天歌,今晚晉級賽你參不參加啊!”
“屁話,沒我在,你們幾個菜狗還想晉級?”
“新聞說有太陽耀斑爆發,到時候信號可能會被幹擾!咱們稍微晚點。”
“成,信號恢複了就上線等我!”
那幾人老遠的和楚天歌招呼完便離開了,雖然平時一起玩的不錯,但也不敢太過靠近。生怕沾染了楚天歌身後的四人,到時候得不償失!
整個學校都知道,楚天歌每天身後會跟四個保鏢一樣的人。隻要有人和楚天歌的關係稍微近了一些,轉天那人的家裏便會被警察調查個底兒掉。
傳言說是國家派人在保護著楚天歌,但是誰也弄不清楚,國家幹嘛如此費勁的保護一個學渣呢!
又走了幾步的楚天歌,突然回頭喊道。
“侯哥,車呢?”
保鏢中的一人,看著楚天歌那好像理所應當的表情,咬牙切齒的去停車場開出了一輛黑色的帕薩特。
楚天歌直接坐在了副駕駛上,剩下的三人擠在了後排座,汽車輕車熟路的駛離了學校。
“楚天歌,你能要點臉不?你老蹭我們車幹嘛?”開車的侯哥憋不住了,直接開口噴道。
“侯哥,我不也是為你們考慮嗎!要不然你們四個就跟我擠公交回去,然後再讓人回來取車,你們不嫌累就行!”
“算了算了,真是從沒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沒管那侯哥的碎碎念,楚天歌把頭向頭枕上一靠,閉目養神起來。
這四人即是楚天歌的保鏢,也是楚天歌的監管人。自從四年前,楚天歌的父親楚易峰離奇失蹤之後,國家便派了這四人監管楚天歌,調差一切和楚天歌有關或接觸的東西和人。
楚天歌的安危,或者說楚易峰可能遺留的消息直接關乎到國家的命運。
手機的聲音把楚天歌從半睡中喚醒。
“喂,夏琪!”
“楚天歌,今天謝謝你啊,要不我都不知道褲子後麵漏血了!”
“沒事!”
“那個,不好意思啊,把你的外套也弄髒了,回頭洗幹淨還你!”
“行,到時候一起吃飯啊!”
“還有,要畢業了,你論文要是搞不懂可以找我,要不然真畢不了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