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6回 【史上最爛豔門照】(1 / 2)

人說月黑風高時,才是殺人的最好時機,可世人也學會了機靈,那種紙筆上的思維還是得把實際結合起來,光紙上談兵是遠遠不夠的,得學會變通,把逆向轉為順向,把反著的事給扳正。

一陣像霧像雨又像風的美妙平移帶過,李作樂隻感覺到了一次時間差的穿越過程,就被稀裏糊塗的帶到了一個不知名的黑色角落裏。詭異的氣氛,令人作惡的周遭環境,頭頂上火燦的太陽也被刻意飄過來的陰雲遮住了大半光線,貌似一陣免不了的滂沱大雨隨時都會傾斜而下。

“嘶~~嘶~~嘶~~”幾聲塑料帶與空氣相互摩擦出的聲音,驟然的響徹進了李作樂的耳朵裏。

此時的李作樂胃裏直感到翻江倒海的難受,眼前晃動的塑料帶裝飾固然精致,稍微聞聞還隱匿這點兒ju花的香味,但眼睛已經快眯成一條縫兒的他,也沒怎麼花心思去注意那帶裏具體裝的是啥東西,有點像膠紙又有點像照片,像個小孩兒手裏經常把弄的萬花筒一樣,一眨一眨的讓人抓不到主心骨。

“這個……這個是什麼東東?”沒有抬頭的動作,他就像個傻子一樣手指隨著那袋左右擺動,怎麼也停不下來。

“嗬嗬!這家夥可真逗!”一個聲音有點粗曠的女音透過塑料帶的抖動傳了下來。

熟悉!在熟悉不過了。每天的中午,就算你在怎麼往耳朵裏塞棉花、插N副耳塞,也抵擋不了這個足以穿透任何以納米技術組合而成的物質。李作樂順著伶著袋子的纖手尋了上去,當眼神正麵觸碰到一起的時候,心中的那份猜想便高舉去了勝利者的旗幟,不停的在心裏湧動,沒想到那聲音的出處正是前些日子讓陳昂調侃得夠本兒的廣播員——寥元珠。

和那日見到時的一樣,她還是把本來就很茂密的毛發統一的紮到後腦勺裏麵,已經慣於玩單巴的娃娃臉,借助著一身淺黃色蓬蓬裙的陪襯,把她整個形象映照得俏美可人。當然,在東大校園裏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廣播站矯情二人組——寥元珠和冰研,無論何時何地都始終是跟個連體嬰一樣粘在一起的,你離不開我,我也離不開你。真叫人懷疑他們前世是不是梁山伯與祝英台化身的,隻不過上天間歇性的瞎了眼,把她們的性別給搞錯了。

比起寥元珠的乖巧,冰研似乎在這個天平線上更升華了一層。她穿得很普通,普通的跟大學裏任何一個女生的裝扮都差不多。唯一值得伶出來區別的是,就是氣質二字。常言道,“走路看走姿,睡覺看睡姿,男女美醜也得看他(她)的站姿!”她目前保持的形象,給人一種複雜成分的錯覺。微笑著將兩手搭在私密處的時候,像個古典的東方美人;被洗得發白的淺色牛仔褲配上淡色T-shirt屹立在微風中的時候,像個煥發青春魅力的時尚女性;白皙透粉的肌膚襯上高跳的魔鬼身材的時候,像個傳說中的傳說,女性中最唯美的一絲繭,多加一分則嫌長,少加一分則嫌短,簡直就是色男們夢中時常出沒的極品尤物。

“你……沒事吧?”還是沒長記性,她又第二次的將手滴答在空中,晃著李作樂出神的雙眼。

李作樂這次卻沒了在廣播站裏的舉措,對冰研的問語沒作任何回應,再次以陳昂當楷模,“水性揚花”的沉浸在自身的YY浪潮中無限遐想,口水流了一啪啦一啪啦的了。

“喂,小子!醒醒,給老娘醒醒!”看出端倪的珠兒碎步挪到冰研的位置,挺著沒什麼浪花的飛機場擋在了她的前麵。

“啊?什麼?怎麼了?”被這大喇叭一喚,李作樂陡然的從夢坯中醒了過來。他用手簇了簇進了幾粒沙塵的眼睛,徉裝不明白的問道。

看著事情已經正式進入正軌,珠兒帶著邪邪的詭笑朝他走了過去。她嫵媚的將兩手搭在李作樂的肩上,緩著從鼻腔裏呼起的熱氣兒輕輕的送進他的耳朵裏,“知道這袋裏裝的東西是什麼嗎?”說著說著,她又把那袋子提起來往他的麵前晃。

“是什麼?”想到昨晚那類似拍照的聲音,李作樂就覺得有些不對勁,畢竟他與那兩個女生僅僅隻有一麵之緣,連具體的底細也不是很清楚。他的心一下子揪緊了,雙眉擰結的望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