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住不慣那些大戶人家的宅子,主要是看不慣他們主子打罵下人,下人打罵看門狗,看門狗還要出去咬百姓,一個個卑躬屈膝的,在你這裏,我倒沒發現這種情況,氛圍不錯,我喜歡,以後我就住這裏了。”薛楷說道。
“你這是賴上我了呀。”張揚有些無奈。
“算是吧,你要是不想騰房,就給我弄一個大一點的屋子,以後我東西多著呢。”薛楷說道。
“給你安排大一點的屋子沒問題,但是你以後不能在胡說八道。”張揚說道,留這麼一個神醫在家裏,也是挺好的,以後若要是有個頭疼腦熱的,看起病來也方便。
“我什麼時候胡說八道了。”
“你跟我夫人說什麼了,就亂折騰我。”張揚說道。
“你說這事啊,我可沒亂說,你夫人氣血足,經血通暢,是個正常不過的人,相反看你腎血虧損,一看就是睡女人睡的多了,傷了根本,我給你弄得藥湯和藥浴,都是幫你恢複的,你這堅持十天,就能徹底的恢複,以後多子多孫。”薛楷說道。
“還多子多孫,你這藥能管用嗎,黑漆漆的看著就像毒藥。”張揚說道。
“哎,是藥三分毒,隻要能起作用不就行了。”薛楷說道。
“嗯?你啥意思,不會真的是毒藥吧。”張揚睜大眼睛。
“不是毒藥,但是藥性是比較猛的,你是經血鬱結,需要通一下,用的方法就是下猛藥給衝開,所以有點後遺症吧,對你倒是沒什麼影響,就是你媳婦可能要辛苦點了。”薛楷一臉壞笑的說道。
“我去,你這個老逼登。”張揚也是不知道說什麼好。
總之薛楷就在張揚家裏住下了,張揚也讓人給她準備了一間大屋子,反正家裏大,房間也有不少。
薛楷給弄得藥湯和藥浴,藥性確實很猛,這幾天時間裏,張揚都沒去府衙,以一天好至少兩次的頻率,不分晝夜的適應著後遺症。
這下,也是讓蘇瑾娘有些吃不消了,雖然說隻有累死的牛,沒有耕壞的地,但是這個地縱是這樣耕也受不了呀。
所以最後蘇瑾娘隻能和張揚說道:“夫君,要不你今晚去青樓吧。”
“那怎麼行啊,我怎麼能去那種地方,上次我去調研,你都跟我生氣。”張揚說道。
“我不是生氣你去青樓,而是你回來也不先回家就跑那地方去了。”蘇瑾娘說道。
“那不行,誰叫你讓薛老頭給我下猛藥的,女人,你點的火,你負責滅掉。”霸總的言論,說著果然爽。
吃晚飯的時候,張揚沒看到蘇瑾娘,便問小嬋:“夫人怎麼不出來吃飯啊。”
“夫人去府衙了,還沒回來呢,她說晚上有點事,要遲些回來,她讓我囑咐大人,讓大人先休息。”小嬋說道。
“這妮子是在躲我呢。”張揚心裏自然明白,她能有什麼重要的事情,還要忙到晚上,這分明就是躲著自己。
“那大人我去給夫人送飯去了。”小嬋說道。
“行,你去吧。”張揚點點頭。
“哦大人,夫人還讓我囑咐大人,晚上的藥別忘了。”小嬋提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