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這是想幹什麼,想劫公堂不成?”張揚一拍驚堂木嗬斥道:“進來一個人就行了。”
這時候李懷民走了進來。
“大人誤會了,我們隻是擔心我兒,他所犯何事,你要將他弄成這樣。”
“他現在是犯人,犯人難道這樣不正常嗎,要不要本官給他準備一張椅子,在備點瓜果點心,再從鳳棲樓找兩個姑娘伺候著啊?”張揚說道。
一旁衙役也都跟著笑了起來。
“大人,我隻是想問,我兒所犯何事?你何必這樣冷嘲熱諷?”李懷民心中不悅,說道。
“你兒子犯的什麼事情,你不知道嗎?”張揚冷笑,說道:“他就是采花賊,今日被本官抓拿歸案。”
“胡說八道,我哥怎麼可能是采花賊,姓張的你也太過分了,明明上次已經證明了我哥不是采花賊,你還死咬著不放,你是狗啊。”
一起跟過來的還有李淺諾,她聽到張揚說的又是這個罪狀,十分不客氣的罵道。
“啪……”張揚猛地一拍驚堂木,說道:“公堂之上,你膽敢蔑視公堂,還辱罵本官,來人啊,將她給我拿下,先打二十大板。”
說完一旁便有兩個衙役上前來,李淺諾見張揚來真的,也是嚇得往後縮去。
陸亦瑤趕緊的護在李淺諾身前,說道:“大人,淺諾年紀尚小,說話不敬,還請大人保函。”
“哼,本官給你一次機會,誰若是再敢咆哮公堂,就別怪本官不客氣了。”張揚說道。
他也沒想真的打李淺諾,就是要以此立威,現在李淺諾公然罵自己,自己還忍氣吞聲,那這案子還怎麼審下去,就是要讓他們知道,現在是什麼局勢。
“爹,你一定要救我啊。”李文淵一旁哭著說道。
“文淵你放心,我已經讓人去請你爺爺了,你放心,不會有事的。”李懷民說道。
“哼,今日你請誰來都不行。”張揚冷哼一聲說道。
“大人,先前在我們府上的時候,不是已經證明過了,我兒並不是采花賊,現在又將他抓來,是不是有點太過分了。”李懷民忍著怒說道。
“李懷民,本官知道你護兒心切,但是本官要給蜀郡百姓一個公道,給那些被你這好兒子給禍害的姑娘一個公道,本官今日將李文淵抓來,自然是有證據的。”張揚說道。
“今日我倒要來看看,你有什麼證據說我這孫兒是采花賊。”這時候一個威嚴的聲音響起,圍觀眾人讓開,李衡老先生走了過來。
“老先生來了,來人啊,給李老先生搬個椅子來。”張揚見李衡來了,也不害怕,讓人搬來一張椅子。
“我今天就來看看,你是怎麼把我這孫兒冤枉成采花賊了。”李衡也不客氣,坐下之後,就直接了得的說道。
“老先生,您這一上來就把這事給定性了,說本官是冤枉他的呀。”張揚笑道。
“難道不是嗎,上次不都是已經證明了,文淵根本不是采花賊,那真正的采花賊你不去抓,偏偏用這種手段,欺負我們李家,真當我們李家能說上話的人都死絕了嗎?”李衡有些激動。
他本就是一個嫉惡如仇的人,自然也看不起張揚這樣“囂張跋扈”的官,所以說話也是十分的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