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叛亂者已被拿下。”
“報,已將作亂的士兵包圍。”
戰場一望無際,空氣中充斥著令人作嘔的血腥。硝煙彌漫,滿身血汙的叛亂的士兵們拚死做著最後一搏。一時間,野獸般的嘶吼蔓延至整片戰場。可再如何掙紮,在他們所追隨的人叛亂的那刻起,已經注定了失敗,注定了他們會死得慘烈。
“將叛亂者押入天牢,重兵把守,凡有人接近除天帝吩咐,其餘一並關押,”墨染頓了頓,“至於那些士兵殺了吧,處理幹淨。”
墨染將這些事吩咐下去後,強忍著怒火,一字一句的看完手中的資料。士可忍孰不可忍,“澤禹,你留下來看著他們收拾殘局,本尊去處理一些事情。”
“屬下遵旨”。澤禹剛說完就看到尊上從布防圖前消失了。
嘶,尊上生氣了,有人要倒黴了喲,不過換做是我我也會生氣,本來在休假結果出現了戰亂,若是真的倒也罷了,結果竟然是某些人為搏美人一笑,故意放縱事起,嘖嘖嘖。
꧁天宮꧂
天牢關押著的人怎麼也想不到墨染來真的,不過他們也不急,畢竟有人會救他的。
“哎,你怎麼進來的?看著衣著華麗,想來有地位且不低,隻要犯事不大頂多罰50鞭就算了,這罪有多大呀?”
在天宮犯事會交給獄神來處理,鞭子由特殊材質構成,50鞭頂多在床上躺上個一年半載,不會要命。被關進天牢將麵臨著更為殘酷的刑罰。
“別提了,我好端端的在府上呆著,就被抓過來了,誰知道因為什麼”那人頓了頓,發覺不對勁喃喃道,“不對,半個月前萱兒來了一趟,想要我幫忙寫一封信,當時她哭的梨花帶雨的,就寫了,難到……”
那封信有問題?不可能萱兒不會害我的,她說過最愛我了,雖然被太子殿下強行占為己有,但是她的心是愛我的,哪怕,哪怕委身於殿下,我還有定情信物呢。
嘖嘖嘖,那什麼萱兒就是那個太子側妃吧,靠矯揉造作的那朵白蓮花,太子頭上有點綠呀,不過嘛一個願打一個願挨,誰叫那太子就吃這一套呢。硯舟想到這清了清嗓子“誒,你倒是往下說呀,難到什麼,總不會她害的你吧,快快快,仔細說說。”細聽一下隱隱有些興奮。
“別想挑撥離間!萱兒才不會害我,你就是看不慣萱兒喜歡我,不喜歡你,你吃醋了,畢竟有很多人喜歡萱兒。”那人聽不得有人如此說她,氣憤的說道。
硯舟:……6,不是他有病吧,誰喜歡那朵白蓮花了?
“你看你看,你沒有反駁我說的話,證明是真的。”那人邊說還邊點頭。
硯舟:6,尊上,你再不來屬下要吐了,這是什麼發言。
在硯舟快堅持不下去的時候,墨染到了。
“嗚嗚嗚,尊上,屬下不幹淨了,耳朵髒了,嗚嗚嗚。屬下請求休息,清理一下腦袋裏的髒東西。”
“準,去吧去吧。”墨染好笑的看著他的表演,以前也有這樣的人,也沒見他這反應。不過我也想休假,都怪這些人,休假了還要來處理。
“謝尊上。”硯舟眼睛一亮,連忙謝過快步離開了。
“他是你安排來的?!”那人突然拔高了聲音。仔細想想,這是天牢啊,每個牢房都用陣法隔開,不能聊天,也見不到人影。
墨染看著陳述臉上懊悔的表情,就知道他終於想起來了,不容易啊。
“陳述,你鎮守離鏡,玩忽職守,就因為那洛萱的一句話你便拋棄了責任,離開了離鏡,她讓你幫忙修書一封給這叛軍首領,你就因為她哭就答應了,本尊該說你什麼好,說你重情重義?嗯?。
你剛剛將過程講述了,恰好本尊實力不濟,會一點時空回溯,又恰巧,天帝剛剛下令此時由本尊全權處理,所以本尊判你死罪不過分吧。”
獄神本來跟在墨染的旁邊,聽到死罪一詞,十分上到的上前一劍砍了,不小心將陳述的魂魄滅了。他也不擔心墨染怪罪,死罪嘛顧名思義就是死,魂魄還在就有可能轉世重生,怎麼算死呢?
獄神做完了這些,便小心翼翼的轉身詢問,“上神,您看這事也算辦完了,也沒有小神的事了,小神是否可以離開了。”也不怪獄神問的小心翼翼,這天宮裏誰不怕這位墨染上神啊,連天帝有時候同她對上,也有點慌啊,畢竟這位的事跡到現在還在流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