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落,朱震宇的眼中閃過一絲狠戾。他身為朱家的驕傲,怎能容忍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外人在自己麵前囂張。他渾身戰氣澎湃,血脈之力如同火山爆發般猛烈湧動,整個人仿佛化身為一頭火焰猛獸,向涇飄揚撲去。這正是朱震宇的本源血脈火焰雄獅。
然而,麵對這毀天滅地般的攻勢,涇飄揚卻顯得異常從容。他站立不動,身上雷霆血脈之力悄然升騰,一股無形的雷電領域在他周身形成,那些撲麵而來的火焰在接觸到這領域時,竟然被無聲無息地消弭於無形。
“僅此而已?”涇飄揚語氣淡然,唇邊勾起一抹近乎嘲諷的冷笑,字句間流淌著對眼前攻擊的輕蔑與不屑。
朱震宇見自己的一擊竟然被如此輕易地化解,心中的震驚無以複加。他無法接受,那凝聚了自身磅礴之力的一擊,竟連對方的衣角都無法觸及,仿佛被無形的力量徹底隔絕在外。
“哼!”朱震宇憤然一哼,熾熱的目光中燃燒著不甘與怒意,“既然你有這份能耐,那就移步室外,真正地較量一番?我朱震宇可不想一出力就把這大廳給毀了”話語擲地有聲,直指涇飄揚,挑戰之意溢於言表。
“就你這實力,我憑什麼和你打?”涇飄揚說道。
“你...!”朱震宇聽見此話非常氣憤。
“要不這樣吧,如果我贏了,你和花家的婚事就此作罷,以後也別來打擾花語,你敢嗎?”涇飄揚繼續說道。
“哈——!”朱震宇聞言仰天長笑,笑聲中滿是嘲弄與挑釁,“你竟有此等妄想?就憑你這點微末之技,也敢在我麵前誇下海口?待我將你痛揍得滿地找牙之時,你且跪地喊我一聲‘爺爺’,再親眼見證我是如何風光迎娶花語,步入花家大門。有何不敢?”他的話語如利劍出鞘,字字犀利,直刺涇飄揚心窩,誓要在言語與武力上雙重羞辱對手,徹底擊潰其傲骨與尊嚴。
麵對朱震宇的狂傲挑釁,涇飄揚神色未變,眸光如深淵般深邃,平靜中蘊含著無盡的堅韌與決心。他緩緩抬起右手,掌心朝向朱震宇,一道細微的電流在其手中閃爍跳躍,那是雷霆之力蓄勢待發的征兆。
“口舌之爭無益,”涇飄揚聲音雖輕,卻字字清晰,穿透嘈雜的空氣直抵人心,“既然你如此自信,我便成全你。但願你記住此刻的豪言壯語,待到敗北之時,也能坦然履行賭約。”
朱震宇聞言,眼中閃過一絲狠厲之色,他緊握雙拳,骨骼咯吱作響,顯然已迫不及待要在這場對決中徹底粉碎涇飄揚的傲氣。他大踏步走向廳外,每一步都似重錘砸地,激起地麵微微顫動,強大的氣勢如狂風席卷,直欲將一切阻擋在他前方之物盡數摧毀。
兩人瞬息間已立於庭院之中,四目相對,空氣中彌漫著劍拔弩張的緊張氣氛。圍觀之人皆屏息凝神,目光聚焦在這即將展開的生死之戰上,心中各自揣測著這場較量的結果。